封闭的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交织在一起。 阮知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她双手无力的揪住洁白的床单,一仰头,头顶明晃晃的白色吊灯映照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疯狂。 地上散落着已经被撕裂的高定礼服 耳边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凌乱而急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宴会,她明明只是上来换件礼服 楼下聚集了一群宾客,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心里既恨又怕,恨这个男人侵犯了她的尊严和身体,怕被人听见,也怕被人看见,怕阮家的脸丢尽了。 这个男人已经超越了她的心理防线。 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舔了舔 那种酥麻又痛苦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声音:别这样 然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笑着在她耳边低喃:宝贝儿 嗓音蛊人的要命,低沉,富有磁性。 看着她无助又脆生生的样子,耳朵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那股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心里恨得要命,身体却反抗不了。 因为他太过强势! 她只能尽量忽略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思维上。 平复之后,阮知柚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腰肢被男人揉搓得又疼又酥软,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触动了。 她的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男人慵懒地侧躺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湿漉漉的发梢,爱不释手,深邃的眼眸荡着秋波,语气里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戏谑。 怎么了,宝贝儿? 阮知柚气得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用力推开他,眼睛红红的,颤抖着嘴唇说道:我要报警!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对我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不能报警,她是个已婚妇女,有个形婚老公,这里是她婆婆家,在婆婆家被一个陌生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