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荣霖给人上完药又轻轻舔|他安抚,折哲又痛又痒抓着郑荣霖头发抱怨,“父子俩就没一个好东西。”
郑荣霖让他嗔得腿软,心想我冤枉啊,又心疼他,他再重欲也没太狠地折腾过他,他无论养他弄他都小心精细着呢。
小兔崽子,再几岁是该立规矩了。
他们静静抱了一会儿,折哲才从郑荣霖怀里抬头看他,“我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啊?”
现在郑氏还是他父亲郑玉成在管理,折哲一方面觉得该让老人家享晚年清福,一方面又觉得郑荣霖为自己放弃的太多,自从他受伤,郑荣霖已经近一年没有出去工作过,一直在家里陪着他。
郑荣霖念折哲懂事,低头吻他头顶,又用鼻尖蹭了蹭,“快了,我爸正在处理,估计下个月就能全转到我手上了。”
折哲又往他怀里挤了挤:“那之前的影响……”
“不碍事,不是大事。”
郑荣霖说,“赵岩那边早就公关好了,只受了一些损失而已,你那天都那么维护我了,他们还能做什么文章?”
他想到折哲那天的果敢心下更热,把人抱得又紧些,然后叹着气,“真的委屈你了。”
折哲手攀在郑荣霖背后摩挲,仰着头满眼坚定与掩不住的柔情,“你知道吗郑荣霖,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等抓到杀我爸妈的凶手之后我就回家把我的小玉兔挖出来,然后带着它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一个人,安安静静过我的后半生。”
郑荣霖低头望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但是现在不了,我再不想一个人了,我有你,还有了郑渡,我很满足,我想跟你们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我爱你。”
郑荣霖说。
傅言璋辞去了二院的工作,去了另一家规模较小的医院,彻底远离了卓清文。
他办完交接手续之后急匆匆赶回家里跟安予知说这件事情,安予知当时正在厨房做饭,傅言璋就走到他背后抱他,一边亲他耳朵一边朝着锅里看,是他喜欢的清炒虾仁。
“都交接完了,我下周开始就不去二院了。”
他说着把安予知搂紧,吓得安予知赶紧关了火,然后一边应着一边拍他手背,“知道啦,先别闹了,帮我收拾一下准备吃饭了。”
傅言璋这才松手,端着碗筷到了餐厅,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还有汤有酒,十分丰盛。
“今天什么日子?”
傅言璋心下好奇,转头问安予知,“搞这么正式,庆祝我换新工作?”
安予知正端着一盘虾仁出来,微微仰头跟傅言璋交换了一个吻,然后笑着回他,“怎么不是特殊日子不能庆祝吗?我高兴给你做好吃的你还不乐意啊?”
他笑得实在好看,勾得傅言璋手里的碗都拿不住,他放下碗筷凑上去亲他,安予知被半抱着朝卧室走,他微微喘|息,“干嘛啊,饭还没吃呢。”
“老子想先吃你。”
傅言璋压着嗓子,沙哑又性感,然后一脚踹上了卧室的门。
一下子折腾到了后半夜,桌上菜都凉了也不见有人来动。
傅言璋不饿,他吃到酒足饭饱,睡着了还紧紧箍着人不让离开,十足的掌控姿态。
安予知被弄得浑身酸疼,他迷糊糊咬了傅言璋长着浓密体毛的胳膊一口,哑着嗓子抱怨,“老东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啊。”
他说得甜蜜,眼角却不自知流出了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