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知突然觉得一阵凉风袭来,他借着风势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八月的天气像刚飘了一场雪。
他最后还是去酒店包间找到了他们,房间内两个人都衣衫不整,但卓清文似乎比傅言璋要难以自持一些,他骑在对方身上主动低头亲吻,牛仔裤已经褪到了脚踝,整个场面混乱而淫|靡。
房间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一同看过来,安予知居然有种想吐的冲动。
他还记得那天他是怎么做的,他上前把卓清文从傅言璋身上拽起来,然后狠狠抽了他两巴掌,把地上凌乱的衣服扔给他让他滚,然后又骑在傅言璋身上不停地抽打他。
傅言璋开始的时候让他打,后来突然紧紧抱着他亲他,然后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面扯他衣服试图强迫他一面跟他道歉,“予知,我没碰他,我真的是被下了药,你给我解药好不好,只有你才是我的解药。”
说着胡乱亲吻安予知的脸然后猛地抓着自己捅了进去。
安予知大张着嘴无声喘息,泪早已流了满脸,流进他的嘴里引起他剧烈的咳嗽,傅言璋又凑过来亲他,动作粗暴似乎是要把他的绝望吞进自己身体。
他狠狠抓挠他的背,双腿无意识地在空中乱蹬,终于在对方爆发的瞬间挤出一声压抑着的哀嚎,然后浑身抽搐像一条快要干涸在河岸上的濒死的鱼。
折哲被绑架的事自一开始就闹得沸沸扬扬,尽管郑氏及时封锁消息还是于事无补,折哲的身世和他隐性双性人的身体被媒体肆意大做文章,而郑荣霖则被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虚情假意收养,一己私欲欺骗,甚至有人说连这个孩子都是郑荣霖强迫折哲生下来的。
郑荣霖名誉受损,郑氏也受牵连,而他临时把公司交给郑玉成也似乎印证了媒体的猜想。
但郑荣霖无暇顾及这些,折哲生命垂危的日子里,他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他想只要折哲能醒过来,那他郑荣霖就是当这个千古罪人也甘之如饴,他是愧疚的,对着折哲,他永远都在愧疚。
出院的那天媒体早早就等在门口,郑荣霖让茹妈先把郑渡从侧门带走,然后拉着折哲从正门离开,却被四面八方的记者团团围住。
“郑先生,杀害折哲双亲的凶手真的是您堂姐的丈夫吗?您堂姐对这件事情是知情的,那么请问您之前知道折哲这样凄惨的身世吗?”
“收养是想要弥补吗?但就没有想过是对受害人的二次伤害吗?想知道您对您堂姐的这种做法是什么看法?”
“折哲双性人的身份您早就知晓吗?生孩子是他自己的意愿吗?毕竟这之前他星途坦荡。
发生了这件事情,您二位的未来是如何规划的呢?对郑氏的影响在您的估量范围之内吗?”
问题个个犀利,饶是郑荣霖这种在娱乐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都不知如何应对。
折哲本来是被郑荣霖护在身后的,他戴着帽子墨镜静静听着,却在记者问完问题之后向前一步,然后紧紧握着郑荣霖的手,扬起头掷地有声,“这些跟他都没有关系,我爱他也感谢他,恳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
郑荣霖扭头看他,藏在墨镜后的眼神,坚定又勇敢。
☆、(完结)
郑渡虽然没吃过母乳,但却也知道循着本能往人怀里拱,好几次折哲抱着他睡觉,醒来发现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郑渡的口水。
他佯装生气掐他肉嘟嘟的小脸蛋训斥,“平的啊,你在找什么?”
郑渡被教训的时候从来不生气,也不哭闹,“啊噗啊噗”
地跟折哲讲话,似乎在说,我只是饿啊。
折哲就一边给他擦口水一边看着他笑。
有一回折哲刚跟郑荣霖做完,郑渡就干嚎着要找人,茹妈无奈敲他们的门,郑荣霖把小崽子接过来他还是嚎,直到把他放在折哲怀里才消停。
许真是母子连心,郑渡前三个月几乎没怎么接触过折哲,但见他一面之后就格外黏他,有时候郑荣霖哄都不行,非要折哲抱着才能睡觉。
但是折哲此刻被郑荣霖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也没心思哄他,就静静放在怀里,然后抱着他又睡了过去。
郑荣霖替折哲拢了拢被子盖住他满身的吻痕指痕,然后又俯身亲他光裸的肩头,这才依依不舍地下楼给他们做早饭。
自从上次跟着茹妈学做了香蕉蛋羹,郑荣霖就好像突然开启了某项技能,做饭煲汤只要一教就会,而且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甚至还自创菜品,他做的几样甜品比外面卖的还好,折哲就只吃他做的。
折哲是让郑渡咬醒的,小崽子似乎是梦里在吃饭,就着最近的奶香香的小馒头就咬了下去,折哲的胸前就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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