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别抓我,不要…不要…不……” 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翁若云奄奄一息,无力反抗,刺鼻的血腥味,似乎在撕裂她每一根神经? “呦?这不是翁老头嫡女吗?听闻所有大臣嫡女都是养尊处优,肤若凝脂,绝对比妓子好玩多了!” “若是这样,如何与丞相家小姐交代?” “交代什么?听闻这翁老头嫡女与陛下自幼相识,还有救命之恩,据说当今陛下还未选秀。” 不多时耳边猥琐的声音响起,黑衣侍卫狂笑,撕扯她的衣服。 “你我兄弟二人糟蹋了翁老头嫡女,没准还能向丞相府邀功落个好差事,愉县这破道观连个女人都没有,你不想开开荤?” 翁若云看不清侍卫的脸,害怕的想要反抗! “别杀我,给你们钱,我爸爸是教授!” 翁若云想与黑衣侍卫商量,说自己爸爸是教授,只要放了她,可以给两个黑衣侍卫很多钱! 在现代翁若云明明是教授翁言的长女,可爸爸和妈妈非要二胎,自己不同意很多次吵架离家出走。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想回家!” 被黑暗笼罩的翁若云,她好害怕,好想爸爸,妈妈! 翁若云越想便越想哭,她好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 翁若云都快订婚了,还没和男朋友告别,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啊?! “还喘气呢?好好伺候大爷,大爷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呀?” 国师府侍卫常年伺候东方离,活了三十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好不容易行省府嫡女落入他们手中,真想好好尝尝女子身下浪荡的模样。 “她都这样了?要不……” 另一位国师府黑衣侍卫见翁若云可怜,不忍对其下手。 “怎么样了?这不还能玩?” 翁若云眼看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撕扯衣服却无法反抗! 翁若云想求助,可嗓子却扯得生疼! 翁若云趴在浸湿半边脸的地面上,面部传来阵阵扯骨般的痛。 翁若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地面上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