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谢籽怡穿到这本书里的第十一个年头,开了她平生的第三家妓院,睡了先前姘头盛煜的本家兄长盛司晨。 一睡,便是一年…… 虽是同宗,一个高高在上住在京都,一个却是在南水偏隅之地旧山盘踞。 一个继了盛国公的亲王爵,二十七岁便贵居盛氏一族宗长大位。 一个得了盛氏旧山一脉家主,三十有三,容貌尽毁,正经丑的面目全非型人才。 她与盛司晨,平日除了在床上交流,平时算得上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再伤天害理她也端的事不关己。她再胡闹放纵,只要没再勾搭男人,向来任她肆意。 俩人都忙! 这古代社会交通不便,盛司晨出外差一走就是好几天,她恰过了月事,想男人想的紧,日日回家翘首,也等不来想要的那根鸡巴。 于是闲着也是闲着,化性欲为动力,又张罗了家高档妓馆,实行的会员制,让老鸨子培训姑娘学会卖牌子,类似现代社会的会员卡,存的银子越多,享受的待遇便越好。 谢籽怡是色的,常常看老鸨子调教姑娘,看的欲火焚身,又不喜楼里养的那些个雌雄莫辩的小馆伺候,更不敢随便乱勾搭男人,索性也不敢再看这现场教学,转而让盛公爷府的官家给寻了个师傅习武。 —— 盛司晨是傍晚回来的,她刚巧从外面锻炼回来,如今跟着教武师傅学,多少也会点轻功,但还做不到一飞冲天,顶多跳到房梁上。 所以,当她从树上骤然跃到他身后,想凭着轻盈身姿扮仙女给他惊喜时,还没准备拥抱他,先被他手下的刀抵住了脖子。 日头刚下的院子蓝森森的阴,背身走着的男人回转过头,人皮面具掩住了脸上狰狞的疤痕,面孔僵硬,看不出喜怒,俩人大眼瞪小眼,瞪的手下尴尬收刀,躬身行礼:“谢姑娘!” 谢籽怡瘪嘴看他,眼泪汪汪,“在外面另结新欢了,也犯不着把咱给灭了吧。” 盛司晨执起她一只手拍哄,低笑打趣:“不敢不敢,要灭也是谢姑娘灭我。” —— 见完面,各回各屋,婢女小燕在浴房的木桶装满水,没仔细试下水温,人便出去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