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路前所未见,以他们的技术,只能确认电路和定位、窃听无关,但实际的功能却搞不清楚。
“回答我的问题!”
辛逸林抓住屠梓后脑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头皮的刺痛让屠梓暂时冷静了下来。
面前的人不是善男信女,他们是一班不法分子……虽然在更生党的统治下所有自由的哨向都是不法分子,但这些人还是不能信任。
他们从搜捕队手上抢来的襟章已经被损坏不能用,估计他们也没有修复的能力,但他自己身上的襟章还完好无缺,他手脚被绑也不可能把襟章破坏,鱼死网破——校徽襟章的秘密,他不能说。
同样是向导,也不必等对方开口,屠梓的眼神一变,辛逸林就知道他不打算招供。
“玩儿骨气是吧?”
辛逸林勾起嘴角,放下踩着椅子的脚。
黄晨大步走过来,抓住屠梓的椅背就往后拖。
碰的一声,屠梓感到椅子后面撞上了什么低矮的重物,下一秒,整个人就随着被按下的椅背往后翻倒,尖叫都来不及,胸部往上的部分全被压进了水底。
屠梓连吸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骤然被按进水底,不到十秒他就开始缺氧,黄晨毫不理会他的挣扎,直到屠梓肺部发疼,才被拉出水面。
“赫——咳!
咳咳、咳……”
上半身湿了个透,屠梓双目赤红,呛水的喉咙咳出腥甜味。
“说话。”
辛逸林残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屠梓抬头,满脸都是恐惧,他能感受到比竞赛对决是更大的压迫力缠上自己,在“命令”
他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但他还是没作声。
沉默的代价很简单,就是再进水。
屠梓放松身体,明知徒劳但尽量尝试减轻痛苦,不过当身体频临窒息时,还是会无法自控地挣扎。
在水底,他想,要不是辛逸林一直拿着那校徽在他眼前闪,说不定他一上水就什么都招了。
可是……把彼岸花别在胸前,就是代表无惧生死的勇气与坚持。
(“……即便命运的路途是刀山火海,跃于刀锋之上,更使我心火燃烧不败……”
)“咳、赫——咳咳、咳……”
——这校歌真特么洗脑。
不行。
他还是想活。
他得想办法活。
谁来…………浪涯——!
六楼。
半昏迷的浪涯猛地睁开眼睛。
强烈的脉动冲过他的身体,犹如一波一波的海浪,将遇溺的他冲上清醒的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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