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滟任由她又推又打,他就不松手,看她能奈他如何。
“喂,西陵滟,你可是让人人畏惧的镇国王爷,你这样耍赖,就不怕惹人笑话吗?”
顾相思实在是被他缠的没力气了,这就是个人型大锁,拿锯子锯,都不一定能锯得开。
“你既然知道人人都畏惧我,那还有谁敢来笑话我?”
西陵滟直接扑倒她,将她压在了铺着羊绒地毯的地面上,咬着她耳垂,吻着她脸颊,手又不老实的去摸她腰间的罗带……
“西陵滟,你给我住手!”
顾相思伸手去捉他作乱的手,又气又急,脸色绯红咬牙道:“你就给我消停会儿,这可是在外头,被人看到像什么话?喂,别闹了,好了好了,我哄你,乖!
别闹,我最喜欢你了,不不不!
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爱你深似海,山无棱,天地合,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可能与你分开!”
“继续。”
西陵滟还没听够,抱着她是继续亲亲摸摸,希望她多说些甜言蜜语,这话听着是挺顺耳的,难怪无论男女,都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
顾相思都想踹死他了,可被他这样折磨折腾,她还是一脸无奈的躺在羊绒地毯上,柔情蜜意的说:“我愿意生生世世与你不分离,你是树,我是藤。
你是花,我是叶。
你是春风,我是细雨。
你是蓝天,我是白云。
只要有你的地方,便是我最美的天堂!”
哎哎哎,行了啊!
再让她说下去,她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
“还不够,你还没说完。”
西陵滟深知她肚子里有多少词儿,反正,今儿他被厉明景气的不轻,必须要从她这儿多找些安慰。
顾相思算是感觉出来了,他今儿心情不好,不仅仅是因为她私下见了李承华,而是有人惹他生气了。
丫的,都不用多想,害她倒霉的人,一定又是厉明景那个混蛋!
送人回宁国公府的厉明景,坐在温暖适中的马车,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的发抖。
“公子,你这是又被那家姑娘给惦记了吧?”
阿影骑马在车外,闻听他家公子连打三个喷嚏,他便颇有点幸灾乐祸的道。
“不一定,或许……是有人在骂我。”
厉明景揉了揉泛痒的鼻子,回想之前与西陵滟的狭路相逢,唉!
一定是西陵滟心情不好折腾顾相思,顾相思又在骂惹西陵滟不悦的人了吧?
那对夫妻,永远都是让人惹不起的。
扑倒一人
正月二十,顾氏医馆开业大吉,生意兴隆。
顾相思给她徒弟撑腰剪彩,看着这一波波进来的病患,她严重怀疑,西兰城所有人都病了。
温晏今儿穿了一件鹅黄窄袖交襟上襦,配了一条藕粉色长裙,粉蓝罗带束纤腰楚楚,流苏髻上斜插一支玉簪花的桃木簪子,人是既清爽秀丽,又利落干净。
来看病的人,年轻男子,一直盯着这抹忙得脚不沾地的温柔秀丽女子的身影。
年轻女子,则是羞答答的头瞅这位年轻俊美的神医公子。
顾相思在药柜后帮忙,看得真是眼疼嘴角抽搐。
这是开医馆吗?这些人又是真来看病的吗?她怎么觉得,阿月更适合当冰人,开媒人馆呢?
“大夫,救命啊!”
温晏之前刚扶了一个似乎是闹肚子的公子到一旁坐下休息,忽听有人喊救命,她便忙转身跑过去,帮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扶下他背上嘴眼歪斜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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