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什么时候来?”
他颇有男儿义气道:“本太子还没有太子妃。”
“可我……不是朝堂人。”
“你嫁我,便是了。”
他将她的手握的很紧:“我可以只要你一个。”
那样的认真:“我会是将来南国的君主,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
她并未松开他的手只是轻轻摇头:“你还不明白吗?江湖人不能入朝堂,皇帝是天下最可怜的人呢。”
“怎么会。”
她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那你是不愿做我的太子妃了?”
“我愿意。”
她靠在他的肩头:“可是,我不能。”
“这是什么话。”
“我说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他叹道:“你还没有我年纪大,便整日说一些比我还要老成的话。”
那时候他以为澹台绿水只是害羞,可又过了两年,他这才明白,所谓愿意而不能是什么意思。
依稀还记得,他初登皇位那时,澹台绿水千里万里的从行舟门伴在他身边,是夜,不知有多少江湖高手前来行刺,皆被她尽数击毙。
那些夜里,他们二人相依着,他提剑,她舞鞭。
紧紧的握着彼此的手,就如小时候一般,她那样认真的保护着他。
清暑殿之中少说有六七个武林高手的尸体,他们二人站在尸体堆之中,面上手上都沾着血,衣裳也都被飞溅的鲜血染红。
洗去那些血腥,她们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他抱着她,她靠着他。
“南斗,我能为你做的少之又少,保你,护你,便是唯一。”
她硬下心肠道:“我会变强的,天下番外五,一脉清江邀灵月“我知道怎么样把余亦叫回来。”
夏侯月婵捏着正在痛哭的夏侯南山的肩头:“二皇兄你放心,月婵肯定有办法叫余亦回来。”
静坐在一旁的夏侯南斗看过来,叹然道:“余亦随着他师父去了江湖,你怎么把他叫回来?”
“是啊,你怎么叫?”
把眼泪擦干,夏侯南山不解的发问。
“只要咱们三个被罚面壁思过,余亦就一定会过来。”
她握紧拳头,信誓旦旦。
眼中闪着光点希望无限。
夏侯南斗心头一窒,双手微微的颤动着:“不要胡闹了月婵,不可能的。”
她不懂,急急的迈步拉着夏侯南斗的双手:“皇兄,月婵说的不对吗?只要咱们被罚了面壁思过,余亦总会过来。
这次肯定也一样的。”
夏侯南山闭眸不再听那些幼稚无由的傻话。
夏侯月婵见两个兄长都不理解她,便一甩广袖,娇然怒道:“你们不信我,我自己去办,若是余亦回来了,我不让他和你们二人一起玩。”
她迈着步子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夏侯南山走到南斗面前:“皇兄不拦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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