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成跟着笑了两声，但他嘴角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望着远处的湖面，“池怀，我现在拥有了双腿……”

池怀转过身来看着白思成，水面摇曳着光影。

白思成神情晦暗不明，“当初我们说好了，你拿了我的珍珠就要照顾我到长出双腿，现在你已经做到了，我也不能继续在你的家里住下了。”

池怀有些失神，她想要挽留白思成，她早就习惯了家里有白思成的存在。

“你要走了吗？为什么？”

白思成勉强自己笑了笑，眼中倒映着水中的光点，熠熠生辉，“我可能要话一点时间去找族人办点事情，等事情办完了……我就可以回来了。”

白思成害怕池怀不信，他对着池怀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离开池怀，但池怀有她自己的家人，若是她的家人回来了，池怀该怎么向她的家人解释自己的存在，他也不能总是变成孔雀鱼待在鱼缸里，更何况他的确有事情需要去做。

但是他会很快就回来的，他会在人类的世界里拥有新的身份。

白思成抬手帮池怀摆正脖间的项链，“你戴着我的珍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的。”

白思成指尖微凉，就算在这烈阳之下，也是如同一块凉玉一般。

白思成见池怀仍是很失落的样子，他站在池怀的身前，替她挡住了阳光，“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你还想要珍珠吗？其实我还可以哭出很多的。”

池怀：“不……不用了，我有这一颗已经挺好的了。”

*

白思成走后，家里就只剩下池怀一个人了，但好在池爸和池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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