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闲在家,默默老是吵着要我带他出去玩,带上琴姐,我们从上海玩到杭州,小家伙高兴的不得了,而我却老是在惦记着小渊的婚礼。
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可爱的小渊,善解人意的小渊啊,在听出我声音的一刹那,已经哽咽,那一句“陆夕,你一定要回来,不要让我们的感情留有遗憾”
让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
是啊,有些东西终究无法逃避,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
默默问为什么突然要去北京,我告诉他去北京见见亲人。
飞机上,默默一直很沉默,他可是在想象从未见过的亲人都是什么样?琴姐因为去苏州探亲,没有跟我们一起来。
飞机越来越接近北京,内心也越来越恐惧,飞机降落的时候,我的脸已十分苍白,默默使劲拽着我的手,一个三岁的孩子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机场里一如往日的喧嚣,这次回来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希望悄悄参加完小渊的婚礼再去承德探望父母,然后再悄悄的回深圳。
父母并不知道默默的存在,这次我是鼓足了勇气要向他们坦承这件事。
四月底的北京,天气最好,默默一下飞机就高兴起来,拉着我问这问那。
周围很多好奇的目光都投向我们母子,一个美丽幽雅的女人,一个活泼俊美的孩子。
我知道,我们到哪里都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今天出租车很难叫,我们站在路边等待,一如多年前我在机场大厅的等待,许多画面重叠在一起。
“妈妈,陆夕。”
默默不满的看着我,小脸上有丝丝委屈,可能是今天一直在走神,冷落了小家伙。
默默生气的时候就会喊我陆夕。
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我身边,司机看上去很年轻,他下车,走到我和默默身边,盯着我们看了不下10秒钟,然后礼貌的说“我们在哪里见过吧?小姐。”
来搭讪的男人见多了,他的开场白的确不怎么高明。
“绝对没有,我儿子是第一次来北京。”
我拉默默来当挡箭牌。
这个小灯泡是十分有用的,拍拍苍蝇、蚊子大都不用我出马。
“叔叔,我爸爸去买饮料了,一会回来,如果他看到我跟陌生人说话会打我屁股。”
默默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摸摸那可爱的小pp。
那人识趣的走开了,我却接到默默的小声抱怨,“你怎么老是这样啊?”
“肯德基作为报酬啊,怎么样?”
我向来懂得利用小孩子的贪吃。
果然,默默高兴了,“两次?”
我咬咬牙,两次就两次吧,这个小鬼越来越精明了,趁火打劫的本事越来越高明。
小渊见到我和默默的时候有半天没反映过来,她摸我的脸,咬我的胳膊,张牙舞爪的抱着默默转圈。
我终于知道人太惊喜的时候会疯狂。
小渊的父母,也就是贺叔叔和程阿姨见到我也惊诧不已,在小渊的示意下,两老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父母在北京的房子和小渊家对门,已经出租给一对年轻的外地夫妇。
这几年都是贺叔叔在帮忙照看。
我在友谊宾馆预定了房间,默默很早就睡着了。
我却久久不能入睡,干脆出去散步。
夜色很美,我出门一直向左,主要想看看三环路是否还车流依旧。
穿过四通桥就是人大了,我和小渊在这里读了四年大学,这里曾有过我们的欢笑,我们的争吵,我们的青春。
我终究没有跃过桥,而是选择半路折了回来。
“陆夕!”
宾馆门口赫然站着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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