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是这样?你剪辑的,是不是,是不是?”无辜的汗哥无法接受,嘶吼。
“剪辑?那是你的强项,不是我的。
刘叔最近忙于巡逻,你以乘荫凉为借口进入保卫室对监控视频动手脚,第二天面对学生的举报,淡定从容。
”最后四个字丁涅说得甚是玩味,对面无辜的汗哥垂下了头,像是忏悔,丁涅继续说:“演戏很累,你为什么那么喜欢?”
“不好,被发现了。
”汗哥抬起头,从内到外,已经换了一个人,那是恶魔,“他太懦弱了,还很善良。
他不知道身体里我的存在,也不知道我做过的任何事,可我却能目睹他那假惺惺的生活,偏偏又和我共享一个身体,我只能将计就计了。
”
丁涅目的得逞,靠着椅背直视他,汗哥又炫耀了一番自己那独一无二的思想:“时代已经变了,可他居然还在脸红,连别人怀孕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你说我能不为那种深情搭把手?还有时格和禹破那两个美少年,真是让人按捺不住……”
噗,汗哥被一股力摔打在地,吐出的鲜血悬空,未能染了满地的白。
“起来,坐下。
”对面的丁涅语气带了杀气,瞳孔闪过一抹松绿,汗哥顺从地爬起来坐好。
“啊!
”悬空的鲜血直冲回汗哥的身体,他又被定在椅子上垂死挣扎。
待虚弱的汗哥平复得差不多,丁涅说:“你,还没交代完。
”
“我说,我说。
玫瑰花是我弄死的,但于恬陪去办公室贴创可贴的是我的另一个人格,贴完后是我说试验田的大门还没上锁得走一趟,于恬不好意思什么都推给别人就跟着去。
锁好大门后,我在山顶向她表白,但被拒绝,愤怒之下把她推了下去。
”
见丁涅不回话,汗哥惶恐,又连忙补充:“有一次我不经意看到刘叔抽屉里的黑信封,展开看了里面的字,之后才留意刘叔的一举一动,趁刘叔巡逻,成功潜入保卫室,剪辑视频,这也给了我为自己开脱骚扰学生罪行的机会。
”
丁涅还是沉默不语,他知道黑信封的寄出,也知道是谁寄出,只是没有揭穿。
那是那个人的仁慈,只是,这个仁慈却被利用,反其道而行。
嗤笑声传出,汗哥汗毛竖立,哆嗦着求饶道:“我都交代了,放了我吧。
求你了,求你了。
”
窗外雷雨交加,闪电劈明黑夜。
丁涅起身,汗哥双脚莫名跟着直起,白色长木桌、木椅往下退去。
“今天的火烧云真美,人们都在笑,只是,少了为她哭泣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