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轻描淡写道。
周鸢很意外。
她本以为苏玺岳是一名优秀的医生,而她想不到,苏玺岳居然也是斜杠青年?!主职是医院神经外科最优秀的医生,副业是某公司的背后老总之一?而且苏玺岳说他的公司还有职业经理人打理公司,那规模应该不算小吧。
最开始创办的公司其实每年的盈利不算多,后来有了合伙人,我们几个一起创建的规模才逐渐大起来的。
苏玺岳顿了一下,薄唇勾了勾,“我的合伙人之一,就是你姐夫。
周鸢只有一个姐夫,就是周热的丈夫霍琰冬。
所以你们早就认识?周鸢不得不又一次感慨世界真的太小了。
苏玺岳笑着说:认识很多年了。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周热是我姐姐的?周鸢有些疑惑,我好像没和你讲过吧。
是你姐夫。
苏玺岳微微顿了一下,也就是霍琰冬,当他得知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特意打电话来让我换个称呼叫他。
周鸢实在没想到,她看着蛮高冷的那位姐夫,私下里居然这样。
如
果不是苏玺岳说,周鸢一定想象不到。
顿了几秒钟,周鸢忽然想到一件事:“那这样说来,我的朋友圆圆,她和纪预结婚后岂不是要叫我舅妈?
霍琰冬是纪预的舅舅,如果纪预叫周热舅妈的话,这样算下来,岂不是也要叫她舅妈?
苏玺岳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
周鸢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的辈份还没有这么大过。
周鸢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出门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去医院看奶奶,她有些迟疑的问苏玺岳:“我们迟到去医院,奶奶会不开心吗?”
苏玺岳的声音很温和,有安抚人心的魔力:“不会的,奶奶会很高兴,她的孙媳妇要去见她了。
周鸢听到苏玺岳这么说就放心了不少,继续安安心心的吃饭。
但他们吃了并不算太久,今天早上苏玺岳已经吃过早饭了,周鸢一个人也吃的不是很多,他们大部分菜都剩下了,而且和没动过一样。
最后他们打包带走。
周鸢不觉得这种打包会丢人或是如何,更何况他们点的这几道菜和没吃也差不多,反倒是如果菜都剩在餐馆里最后被倒掉才是浪费。
苏玺岳默默的接过老板打包好的菜肴,和周鸢并肩向外走。
两个人并肩走着,周鸢听着附近有小孩子打闹的声音,有些担心再遇到莽撞奔跑的小孩,就和苏玺岳贴着巷子一侧的青砖墙走着。
周鸢和苏玺岳的距离越来越近,周鸢的胸口甚至一次又一次的从苏玺岳的手臂上摩擦而过。
苏玺岳一只手拿着装着打包盒的包装袋,另一只手牵起周鸢。
十指紧扣。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在地面上拉下斜斜长长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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