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擷芳心（二十）過場其五

羅振將濁精射進小翠嘴裡，哈哈大笑說這就是獎賞，他吩咐小翠將書房收拾收拾就離去。

等羅振走遠，小翠看向羅振的藥箱，她知道藥箱有些什麼藥品，因為奴僕閒暇之餘就是說著羅府各種＂聽說＂的瑣事。

小翠賣身契約期滿後選擇繼續留在羅府，為的就是找機會報復羅振，如今機會來了。

羅振已有一段日子沒有去肏那幾位小妾，青樓未前往，府內的丫環也沒人被羅振肏，看似非常忙碌地管生意，而今日又是冰茶又是冰果，小翠猜想羅振大概因為休歇一日慾火大起，所以她故意讓羅振看見自己，沒想到還真得到機會。

浴佛節這日是最好的下手時機，在羅府四處走動做事的眾多家僕跟丫環不如往日。

小翠捧起藥箱走到角落，她不知道羅振最常服用哪些丹藥，她能替換的藥丸不多，然後小翠注意到拿來塞住瓶口的碎布其中有幾瓶髒汙的很顯眼，於是她將藏在腰包中的劣壞藥丸替換掉一些上好丹藥，尤其是碎布最髒汙的那個青色瓷瓶被替換最多顆。

小翠只想報復羅振，她沒膽子殺人，這些劣壞藥丸只會讓羅振生病，她只想讓羅振感受自己當初的痛苦。

小翠替換藥丸之後過了月餘便因賣身契約期滿離開，她改去了幾十里外的大戶人家當丫環，幾年後嫁給膝下有子但喪妻的遊湖船夫當續絃，這時的羅府對小翠來說已經非常遙遠。

丈夫不計較自己的身子，繼子出息又孝順後娘，平凡安逸的生活讓小翠忘了曾在羅府經歷的一切。

小翠已遠離羅府，沒人知道小翠離去前替換掉的這些劣壞藥丸產生霉變繼而變成霉毒，而霉毒漸漸影響羅振的身子。

過了戌時，尚未到初更，羅振捧了一個木盒來到羅芳寢房門口。

那個木盒放了十張一兩銀票（共一萬文錢），一對蝶形金釵，一對珍珠耳墜，一只玉鐲，幾件珠寶飾品。

羅振叫喚李春萱拿給羅芳。

沒多久，頭髮插上蝶形金釵的羅芳打開房門將羅振迎入。

羅芳早已氣消，看見羅振送來的聘禮，知道自己在羅振心中確確佔有一席之地，內心喜不自勝。

「相公，請用茶。

」

看著羅芳以妻子的姿態倒茶給丈夫喝，羅振很滿意。

「為夫已用過茶，娘子該做什麼？」

羅芳哪會不知羅振要做什麼，她自己想過了，李春萱也勸說過了，況且午後她拒不開門，羅振也沒強來。

丈夫想要，妻子自然要盡本分滿足他，遵守出嫁從夫的訓誡。

羅芳走到床邊，她先把身上的首飾取下，再褪去上衣與下裳，接著脫下中衣與鞋襪，最後只穿著褻衣與底褲為羅振寬衣。

羅芳不知羅振來前已服用丹藥，也已決定不管羅芳身體是否舒適，不管門是否開啟，羅振今晚都要定羅芳。

羅芳與羅振違背倫常的交歡了那麼多次，羅芳也知曉羅振喜歡肉棒先被好好服侍，於是半躺在床的羅振滿意地看著羅芳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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