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尔反尔上他h
程方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给人含阳根的一天。
他想起了正在追的小学妹,想起了自己憧憬过的和女友美好的同居生活,这些全都在不断吞咽的动作中破灭了,屈辱和不甘统统涌了上来。
他恨死梁宙了。
梁宙还嫌弃他动作生疏,在上边指手画脚的。
“程方哲,含深一点。”
“程方哲,舌头是摆设吗?”
“舔舔根儿。”
力气在飞速的散失,程方哲抬头瞪了他一眼,终于连跪坐的姿势都坚持不住了,张嘴把梁宙的肉棒用舌头顶出来,大口呼吸着瘫在了床上,眼睛还睁着,身体却全无知觉。
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
意识还在,他还能在心里丑化梁宙,说梁宙是个下流坯子,耍给人喂药这种阴险的手段,要不是自己在体力上失了先机,他以为他还能完整回去吗。
想给他咬烂!
程方哲攥了攥拳头,发现连合拢手指的力气都汇聚不起来,咬烂它要怎么才能做到。
梁宙单膝跪上床,把他身体展开侧躺在床边,拇指和食指伸进他的嘴中把牙关撬开。
梁宙正爽的魂儿都快出窍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忽略掉他隐忍哀求的目光,握着棒子在他脸上打了打,看他此刻落汤鸡一样倒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梁宙又想起程方哲扰他清梦的那些清晨,那时他满脸朝气,飞快的掠过胡同,将性欲旺盛的自己从梦遗中吵醒,嚣张得厉害。
不是跑的挺快躲得挺准吗,现在还不是一样臣服在自己裤裆下了。
这时候梁宙才发现自己是这样一个记仇的人。
他将棒子狠狠塞了进去,忘情地在他程方哲的嘴里抽插。
至于程方哲的呜咽声和被口水呛到的声音,一概不予理会,他只想爽,不用管别人死活。
在此之前梁宙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嘴还能这么销魂,比处女的洞还紧,又湿又滑,能感觉到龟头将程方哲无力逃离的舌头顶得东缩一下西移一下的,又偏偏逃不掉,次次都被他顶上。
梁宙仰起头呼着气,尽量将内心的躁动和愈发火热的身体欲望压制下去,只享受这一种快活滋味。
他跨部耸动,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程方哲在下面像条即将搁浅的鱼儿,垂死挣扎时身子绷动,胳膊虚抬着推他的腿,喉咙被插进去的粗大东西阻断了呼吸,将他的嗓子弄得又痒又疼,感觉要窒息了。
程方哲的小动作在梁宙眼里无非是挠痒痒的力度,可就算无关痛痒,梁宙也依然觉得碍事,抽动着去拽开了他的手,将被插的奄奄一息的他往外拖了拖,脑袋微微耷拉在床边脸朝上。
这个动作给了梁宙更大的视觉冲击,程方哲的脸被憋的泛起了不正常的红,他皮肤细腻白嫩,连一粒溅出来的小水星都能看清,双眼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道是真的委屈了还是被这个姿势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不多,沾在了睫毛上跟着颤,惹人心疼。
梁宙不由自主的放慢了点动作,盯着他仰着的脖子看,脖子细,明显凸出的喉结跟着抽插时进出的形状一起滑动。
他呜呜了声什么,梁宙怕他被憋死,想抽出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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