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给他分了一小碗的马奶酒,秦纵喝一口就神情微妙。
“特别涩。”
阮肆也喝了一口,缓慢地尝,“战鼓新疆四月才见绿芽星点,柳条还是枯色,偶尔还会带场雪。
阮肆没穿秋裤,正挂着耳机挨训,夹着课本站楼前老实地“嗯嗯嗯”
。
“没事。”
阮肆纯黑色的耳钉不闪烁,但他站这儿就很招人看,他正低声下气地认错,“你是我祖宗,我错了。
我回去就穿行不行?不就是条秋裤吗同志,至于吗?你说你为这事说了我多久?长进了啊你。”
“说你怎么了?”
秦纵冷笑,“不能说还是不该说?不穿秋裤你怎么不上天,以后风湿病来了我不背你玩。”
“喂。”
阮肆换了边耳朵,“你再说一遍?我还是不是你对象。”
他现在讲话带点孜然味,尤其是“哦呦”
的时候,简直可以掏出羊肉串卖毫不违和,“你欠教育了秦纵。”
“要不我先把你叫声爸爸,你再教育?”
秦纵说,“不穿秋裤还这么横的我头一次见,我不批评你,我会直接上报妈那去。”
“多大了你。”
阮肆啧声,“告状鬼。
你去,你马上去,我怕你我就不叫阮肆。”
秦纵直接转头,对阳台浇花的李沁阳喊,“妈,他说他不怕你,他就是要不穿秋裤放飞自我。”
李沁阳终于逮着机会了,哒哒哒地飞奔过来,接了电话就道,“不穿秋裤!
那么冷的天你还不穿秋裤!”
她得意地晃了晃脚尖的拖鞋,“我要告诉你爸爸去!”
“你俩来劲了是吧?”
阮肆说,“我怎么感觉你俩今年就瞅着我挑毛病,这样不行吧大仙女?你快摸摸良心,都偏哪儿去了?你就养了一个儿子是吧?”
“纵纵听话啊。”
李沁阳说,“我买的棉裤他都穿!”
站边上正准备回房换衣服的秦纵:“……”
“我向你保证妈妈,”
阮肆飞快地告状,“他保准一出门就钻哪个卫生间给换了!
他会老实穿我才不信!”
“你不要拉开话题。”
李沁阳机智地说,“我们现在要严肃讨论的是你的问题。”
秦纵无声地对她伸了下大拇指。
“啊,”
阮肆拿出杀手锏,“信号怎么突然这么差!
妈?我听不见了!
晚上再给你们打!
拜拜,么么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