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面壁的秦纵头抵瓷砖,立刻感受到某处的变化,他就是不看也能想象到是什么情形。发贴在脑后,突然被阮肆的手指随意撩了撩,他听见阮肆的声音。“头发还这么软,”阮肆垂下手,侧身按洗发露,“您这是面壁思过?”“是啊。”秦纵偏头,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这个时候不需要眼睛,肌肤就能敏感地捕捉着阮肆的气息和味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不同寻常的反应。“啊。”阮肆洗头的时候忍不住轻抽气,挺直了脊梁。后背上一条条的青肿冲水火辣,烫得他烦躁,“妈的,赵云林有毒。”秦纵自暴自弃地吹了声口哨,说:“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需要。”阮肆说:“搓背。”“编号007小秦为您服务。”秦纵转身给他搓背,道:“您能别乱晃吗,一会儿搓别地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么大片背都给了你,你还想往哪儿搓?”阮肆冲头,“把马桶隔浴室外边果然是明智,这转身都困难,两个壮汉。”“壮汉,”秦纵说:“腰以下要小费,你约不约?”“不约。”阮肆擦了眼睛,“别猝不及防地开黄腔。”“……”秦纵神奇地没再继续说话。阮肆洗得飞快,他出来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秦纵把人推出去,又合上门。“我马上。”他说:“给你换的衣服在床上,让你看看成熟人的短裤是什么样儿。”“我就爱动画。”阮肆裹着浴巾光脚跑卧室,“洗你的澡!”秦纵淋着水,靠着墙壁闷了会儿声。阮肆换了衣服直至洗完碗都没听见秦纵再讲话,他敲了毛玻璃,问道:“你洗车呢?”“嗯。”里边叹了声,“你走开。”“哦豁,”阮肆靠门边,“干什么呢秦纵。”“忙。”秦纵开大水,淡声:“你干嘛。”“给你讲点小故事助兴。”阮肆说:“这么黑你一个人闷里边不可描述,怎么想都有点心酸啊。”“谁……”秦纵滞了下声,“正经洗澡。”“那就更该讲个故事。”阮肆笑,“一天a起床洗澡,突然发现排水口出现了大量头发。他打开水冲洗,却发现水管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好奇怪’他这么说,独居的男人没有伴侣,从未有过如此长的头发,仿佛整个头皮都被……”门“嘭”地打开,秦纵扯了浴巾,罩头上就往过来走。“还没讲完呢。”阮肆舔了下唇,“是不是很刺激?我……诶,干嘛?”秦纵拉下浴巾,赤身裸体撑洗漱台上,把阮肆往镜子上压。“欠干。”秦纵有点咬牙切齿,“能不能给人一点隐私空间,啊?”阮肆贱气地反问:“谁欠干?”“哈。”秦纵颔首,“你棒极了。”他把阮肆直接抄腰扛起来,几步扔卧室床上,“妈的,来打一架吧!”灯闪了闪,倏地大亮。正面的阮肆:“……”阮肆抬手遮眼,“靠!每日一辣,老子眼睛迟早要瞎!”“你一大老爷们。”秦纵扯过枕头砸他身上,“要点脸!”“哥的脸。”阮肆抱着枕头左右晃了下脑袋,“在这儿呢!你他妈先穿衣服行不行!”秦纵扑身按他,阮肆隔着枕头挣扎。床上被褥乱成一团,他被秦纵扯住了脚踝,刚想“你”,秦纵猛地俯首,照他脸颊上响亮地啾了一口。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十几秒大眼瞪小眼的寂静。阮肆忽然摸了把自己的脸,怒道:“妈的!老子的圣地!小姑娘都没亲过呢!”秦纵冷笑,“爽不爽?”“爽你一脸!”阮肆一枕头盖他脸上,“今晚上有你哭的时候!”等战时停息,枕头都被砸开口,鹅毛飞了一地。被子拖地上,床单扯了一半。秦纵已经套了短裤,横床上喘息,抬手推阮肆的腿,“重。”“你滚。”阮肆埋脸在床单里,“压死你算了。”“来。”秦纵大刺刺地嘲讽,“爬上来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阮肆撩起t恤,露出被捏出手印的腰,“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我腰要断了。”“良心被狗吃了。”秦纵指了指肩膀,“牙印还在这儿呢。”“靠。”阮肆脚蹬他侧脸,“今晚要造反是吧。”“帅脸,”秦纵嘶声:“这么帅的脸你也舍得蹬?”他撑臂翻了个身,压阮肆背上。阮肆“噗”一声差点吐血而亡。“不想动了。”秦纵脸贴阮肆的后腰,“我要报仇。”“报你妹……日!”后腰上被咬得疼,阮肆被压在底下跟咸鱼似的扑腾了两下,“腰要废!善良小青年阮肆惨遭发小恶口撕咬……你自觉点行不行!还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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