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樆顿时无语,他有什么小心思!
说他现在存了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也就罢了。
可是苍天可见,他那天是绝对的清白,压根就没任何想法,关键是那天也不认识你啊!
结果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在楼下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是个年轻的男人,30出头,带着个金丝框的眼镜,穿的很得体,就是脸色苍白。
“你们是刑大师的弟子吧,久仰久仰!”
孟樆没想到刑二业务能力这么强,连社会精英都被他轻而易举的忽悠住。
他连忙让到一边,解释着:“不是,我不是他弟子。”
“我知道,季师傅来的路上给我发信息了,说您是他弟弟。
那也是一样,一样的!”
这什么情况?在车上就发了信息,不是说手机坏了没去修嘛!
孟樆忡怔的看着季刑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白受了冤枉不说,还无故多了个哥!
那男的一脸疲惫,可还是强打着精神迎他们上了楼;“我知道尊师正闭关修炼,打扰他老人家确实不妥,可我这事真的特别急。
好在大师慈悲,让您过来一趟。”
孟樆跟着季刑辰进了屋,等那位委托人去厨房拿水,连忙小声问:“刑二,咳咳,二叔闭关?你不是说他回老家参加婚礼去了吗?”
“是啊,正常。
他成天这么忽悠别人,上个月喝多了从楼上摔下来掉了颗牙,就对外宣称自己最近一段日子要辟谷,不参加任何聚餐活动。”
说完,又用眼神示意他,“一会找机会去屋里转转。”
孟樆:“……”
还真像他风格。
“我挺久没回来,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
实在不好意思,你们先凑合喝点水吧。”
委托人将杯子递给他们,然后整个人颓废的摊在沙发上。
大概是压抑的久了,也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我叫王哲,我父亲叫王常山。
大约是半年前,我父亲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推了推眼镜,面色有些尴尬,“是这样,我因为工作调动,一直在外地生活,基本上半年才会回来一次。
所以,我爸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多半就是大事。”
“您也知道,这当父母的都怕麻烦孩子,平常就是生个病都自己去,也不告诉我。
当时我接到他电话时,还挺惊讶,寻思着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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