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
贺停紧紧抱着徐延,脸贴着他的脖子撒娇一样蹭,可怜得不行地开口,“你都不在,呜嗚老婆……”
徐延捧起贺停湿漉漉的脸,拿了纸巾帮他擦掉泪痕,很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我去上课嘛,你知道的。
现在回来了,没事,没事哦。”
因为徐延的安抚,贺停渐渐平静下来,信息素浓度的波动也不再那么激烈,只是身体很热,欲望也强烈,相拥的每一秒钟都在表达真实的渴求。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易感期的贺停,徐延还是羞怯。
他被粘人的贺停抱在怀里,自觉为对他又吻又咬的alpha手淫。
这种时刻贺停很是直白,舒服了就低喘出声,夸赞徐延做得很棒,又撒娇说想要。
徐延根本拒绝不了,贺停大抵也清楚他心软,一旦看到他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就可怜兮兮地掉眼泪。
徐延觉得他这种时候也很狡猾,但是拿他没有办法。
混乱中徐延原先的衣物都被褪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轻薄的吊带裙,他被贺停弄得晕乎乎的,半点也想不起来裙子是何时套到了他的身上。
贺停怎么都不够地吻他,灼烫的硬物抵在他穴口乱蹭,徐延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要做很久,我好累。”
贺停怔了怔,晶莹的泪珠就毫不遮掩地从眼眶滑落,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头:“可是,呜嗚、我没有办法啊,老婆,我没有办法嗚嗚……”
“好了,好了。”
徐延即刻收回原先的话,捧着贺停湿漉漉的脸又亲又哄,“没关系,你不要哭了,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徐延温柔又耐心,没一会儿就被忍得红了眼的贺停掐着腰插入。
至今这副躯体要接纳alpha依然不太容易,但贺停已比起初温和、体贴许多,轻缓顶弄了一会儿,徐延就很舒服也有些受不了地在他怀里发抖。
待徐延缓过那阵不适,忍耐到额角和颈侧都暴起青筋的alpha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易感期里贺停总是一秒钟都离不开徐延一样,明明徐延不是omega,但贺停总是痴迷地拱在他光滑的脖颈间又舔又吮,爱极了似的不肯松口,呜咽着说“老婆好香“,做到意乱情迷时,还要黏糊糊地对被他干到呻吟不已的徐延撒娇,说:“好爱老婆。”
徐延什么都说不出来,贺停叼着他的嘴唇在他里面射精的时候,还要掉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质问:“为什么老婆、呜嗚,都不说爱我?”
徐延身上的裙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浑身抖得厉害,alpha射完精的性器却依旧硬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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