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喝了,但入口还是苦,苦的嘴里都发麻。
心萍蹙着眉头,盯着刘嫖咕嘟咕嘟两下将药喝完。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刘嫖这样豪迈的喝法,但每次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翁主是代王的长女年龄又小,却不曾表现出一丝娇贵。
等刘嫖将碗放到案桌上,心萍赶紧将苏晴送来的蜜饯拿过来,心疼的说:“主子,吃块蜜饯压一压吧。”
刘嫖从盘子里胡乱拿了一个,囫囵将蜜饯扔进嘴里。
待蜜饯化开,确实吃的出甜味。
只是甜中夹杂着苦,好像两种味道在嘴里打了一架不分胜负,属实不算好受。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吧。”
刘嫖看向心萍说道:“明天若是天气好去正殿去看望一下阿娘。”
心萍点头说是。
第二日,天气晴朗,吃过了早膳刘嫖带着心萍准备去正殿给窦漪房请安。
临走前心萍找来好几件厚重的衣服给她穿上,又在外面给她披了一件杂色的狐皮大氅,要不是刘嫖嫌穿得多压的透不过气来,估计心萍能给她裹成个粽子。
出了殿门,就感受到了冬日遗留的寒意。
在屋子里待久了,稍微有点风都觉得些许的冷。
正殿内,窦漪房还在用膳。
只是案桌上几碟子菜动的都不多,碗里粥还剩了大半。
“女儿给阿娘请安。”
刘嫖行礼说道。
窦漪房朝她抬抬手。
“轻儿来了,来,快到阿娘身边来。”
刘嫖走到窦漪房身旁落座。
窦漪房是个极其温婉的美人,白皙的鹅蛋脸上两蹙眉毛弯弯的像一轮新月。
如今她怀孕已有七个月,粉黛未施,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窦漪房伸手摸了摸刘嫖的额头,又掐了掐刘嫖的腰身,蹙了蹙眉头,“半个多月未见,人都瘦了许多。”
刘嫖微微笑了笑,将头轻轻的依靠在窦漪房的肩膀上。
这半个月苦汤药喝多了吃什么都是苦的,再加上太医说了忌食荤腥,人可不是要瘦嘛。
“阿娘这是胃口不好吗?”
刘嫖轻声开口问道。
窦漪房笑意淡了些,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高耸的肚子。
“确实没什么胃口。”
好像孕妇少食多餐比较好?这些现代的医疗知识刘嫖也记不大清了。
但窦漪房既然都说没胃口了,还是顺着她的话把这些撤下去算了。
“阿娘既然没胃口,那就让宫人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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