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小布包让他往东宫这处放,那处藏的,他索性不是丢了就是撒了,要么堂而皇之咋咋呼呼地当场要打开,说要见见世面。
季路言的这些做法逐渐得到了太子的进一步信任,却让皇后一派心生不满。
季路言自是知道的,可他不在乎。
三月之期过了一半,别说苏河洲的帝位没有什么眉目,就连灵武帝的态度也变得模糊起来。
起初,灵武帝因为冤枉了太子,严惩了李富贵之后好好地安抚了太子,东宫一度得势。
可皇后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知给三皇子从何处寻来了几个跳大神的法师,三皇子借花献佛,从灵武帝那里讨了不少好处。
就连七皇子也知道晨昏定省地天天在灵武帝面前刷脸找存在感,拍马屁。
五皇子本就“疏远”
,灵武帝也不太放在心上。
唯独太子的做法让老皇帝有些不痛快。
除了请安祈福,太子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边疆战事上,不是和太子太保钻研兵法布阵,就是和太子太傅研习治国谋略。
监国时,政事处理的是铁面无私,赏罚有度。
朝中老臣看在眼里,心中颇为宽慰,上书为称赞太子的大有人在;而弹劾太子心有不轨的更是不胜枚举。
灵武帝天天找法师延年益寿,逐渐也开始听信谗言。
太子对前线战事的谏言,灵武帝不听,太子要减免百姓赋税,消息还未到灵武帝耳朵里,就被有心人在坊间大肆流传,人人称赞国有太子,重回盛世指日可待——灵武帝越来越忌惮太子。
太子因此受了不少的气,疑心病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但他再也没有对季路言起疑神疑鬼的念头,甚至在朝中遇到了不痛快,也愿意与季路言说道一二。
在苏河洲看来,季公公这人心态特别好,像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永远都是恣意快活,虽然口无遮拦,但骂的人骂的事他爱听。
季路言这人不识“愁滋味”
,苏河洲慢慢发现自己每日最期待的就是和这个季公公独处的时光。
饭菜永远是最合他胃口的;他不需要的安慰那人从来不多说一句,常常自说自话,手舞足蹈地就把他心里想的骂词,痛痛快快地全都骂出声来;三伏天冰盆凉被,降温时弄来暖炉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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