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了,整个东宫算得上是个二把手,见了太子也不用跪。
说起这个季路言心里就很是……唉,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苏河洲那个矫情玩意儿。
他不想跪,勉勉强强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礼法”
跪了几分钟,不过是小声抱怨了几句,膝盖疼啊,腿麻了之类的,苏河洲就忍不住了,非要自己坐在他脚边,当他不知道那人打的什么算盘么?
不就是看奏折的时候想用余光看看他么?如此赏心悦目的皮相确实能够解乏提神。
明说就好了,他又不是不懂得珍惜对方的心意,那苏河洲还偏要冷若冰霜地冲他嚷嚷,说什么他晃来晃去的碍眼。
唉,男人啊,口是心非是通病,得治!
“何事?”
苏河洲睨了一眼连坐都没有个坐相的人。
不过这人还算老实——看那人跪的哼哼唧唧闹得他心烦不说,他之所以把人留下贴身伺候就是为了测试一二,于是把人叫来身边,以此试探这个乱臣贼子会不会偷看自己手中的奏折。
若要看,又会留意哪些内容……
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苏河洲想,那人除了时不时偷看自己,对奏章政事并未有半点觊觎之心。
季路言拽了拽苏河洲的衣摆,懒懒地说:“我们回屋歇息吧?夜,深了。”
苏河洲心中一颤,来了,又来了!
那勾人的眼神又来了,还酝酿着水汽,这是作何?为何着急催促他就寝?
莫非昨夜叫他得了一次“赏赐”
,今日还想故技重施?该不会是想要夜夜如此,然后趁他不备……行刺?
此人果然不按寻常道路而行,危险!
苏河洲一挥手,道:“你先去备着,本王随后就来。”
他倒要看看,让那个人独自在自己的寝宫内,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如翻找什么,又或是藏匿什么……
季路言前脚走,苏河洲后脚便跟了上去。
宫人们早就退避三舍,但院落还是有不少人候着,以备太子不时之需,只是大家都对太子和季公公的关系三缄其口,强行视而不见罢了。
但眼前的场景太有画面感,让人不得不欣赏!
只见季公公慢悠悠地走在前头,太子悄然紧随其后,有些急切又有点不敢上前。
多像懵懂的少男追求美人的模样啊,想当年,灵武帝还是俊朗少年的时候,同先后秦皇后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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