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路言,我……”
苏河洲恨死自己笨嘴笨舌,这个总是带给他无尽感动的人,一把火把他烧成了滚水,除了内心沸腾,他就快要蒸发殆尽了。
“说不出话还是没活可说?”
季路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可以用行动表示,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话。”
别说是那张让他无法自拔的嘴,就是眼前的季路言是块刚出锅的烫豆腐,苏河洲觉得自己都能生吞下去。
他忙不迭地亲了一下,而后羞臊地红了耳尖。
“啧啧啧,大尾巴狼。”
季路言调侃道,“福利院今年秋天就要搬迁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能把我们的婚后财产贡献出一部分吗?我之前投了一块地盖成了商业中心,我拿那我的那部分股份换成福利院孩子们的新家。
不用去郊区,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还在海城,季风一吹,空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新的地址在市区,离城市公园近,交通也便利,小孩们做社会实践的时候也方便,当然,这事儿得你有一票否决权……谁让你是我们家的户主?”
苏河洲心说他哪里来的一票否决权?他看过季路言的企划案,福利院一套弄下来预估资金三个亿。
三个亿是季路言眼下的全部身家,他怎么敢一下子砸进去?
季路言一眼就看出了苏河洲的想法,他沾沾自喜自己对苏河洲的了解,而后认真道:“赚钱就是为了花钱嘛,我现在也没地方花钱去。
再说了,我的那些钱有多少还不是咱爸妈给的,我这充其量是赚了个利息再借花献佛罢了。
而且……”
季路言摸了摸福球支棱出来的小肉脚,“我这就算是穷光蛋了,以后我和咱儿子就得看你脸色讨生活,我这叫什么?因公徇私,多么不入流的心思啊,你愿意给我这个卑鄙小人一个容身之处不?总不能让我人财两空吧?”
他叹了口气,又说:“苏河洲,我在道德绑架你,在博取你的同情心,所以你要想好了,往后我只会变本加厉。
我也没有安全感嘛,只能这么做咯。”
“我是爱你的,”
苏河洲捏着季路言的手开始渗出薄汗,“你别没安全感,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呀,”
季路言弹了弹苏河洲的脑门儿,“做错了才说对不起,你没错,在我这儿你永远没错,哎哎哎,别试着跟我讲理,咱家不幸讲理,只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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