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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庄一听,也靠近,问:“什么算欺负?”
吴霭感到了熟悉的温热,他身下有软毯,内心却因为拉近的距离又回到了坚毅。
“太多了。”
他说:“不理我,吵架,不讲道理,嫌弃我,都算的。”
“我嫌弃你?”
“谁都可以欺负我,但你不可以,我不害怕其他人。
但庄不行,庄只要嫌弃我一下,我心态就崩了。”
一边放狠话,一边还流泪,庄不解却敞开了怀抱,问:“可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刚才。”
吴霭想也不想地靠过去,哭得更凶了:“你嫌弃我没换衣服。”
“没嫌弃你没换衣服。”
“嫌弃了,我看出来了。”
弄脏衬衫也不管了,他故意把脸贴紧庄的胸膛,眼泪鼻涕都如雨下,报复性地邋遢他。
庄往后躲,但该只是因为痒了,他笑呵呵的,又说:“我嫌弃你还抱你干什么呢?太片面了,推论不成立。”
“那是什么?”
两人的身体镶嵌着,吴霭衣不蔽体,没扣扣子的衬衫滑落肩膀又袒露出整个前胸和腹部,自己方才还嫌弃的乳粒碰上了庄的衣服,痒、酥、爽交织出复杂,不知不觉就硬了。
下体的位置直触上庄的大腿,他喜欢他,它也喜欢他,这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事情,自己为了他,早先就在脊椎里养了羽毛和游鱼。
但是庄呢?他触不到他的下体,只能把他抱紧,额头死死地顶着他的胸口,恨不得立即就能钻进这颗心脏里。
“我就是要和庄好好地在一起。”
他没头没尾地说,没有直述出“喜欢”
,却是更真挚地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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