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一来机场就能回家的。”
要是她运气好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睡大觉,也就不会发生后半部分的故事了。
“在这儿好好的,回家干嘛?”
纪宁钧想了想:“保险柜里的东西很重要吗,这么着急回去拿?”
他记性不错,还记得她给他打电话时随口提到的这句话。
柏溪立马局促起来,不想承认,但又想不出什么别的好借口,她索性实话实说:“你又不在这儿,我在这儿有什么意思?”
纪宁钧将毛巾摘下来,歪头向她浅笑:“我前几天不也没在,我看你跟郑慈宜玩得挺有意思的。”
柏溪:“……”
柏溪眼睛上还留着没擦干的雨水,缀在鸦羽般的睫毛上,闪闪亮亮的。
她眼皮稍一掀动,直直看着他,半点笑意都没有。
纪宁钧舌根抵在齿龈上顿了会,说:“我没让你自己回家,就表示我一定还会赶过来,我以为我们会有这样的默契。”
柏溪立刻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不过看来是我高估了我们的默契。”
纪宁钧有些无奈地说:“就像我一直都以为你喜欢珠宝,结果你说是我领会错了。”
误会的来源是他chapter20回到酒店,郑慈宜跟先生荣锋早早就在他们套房门口等着了。
看见双双成为落汤鸡的柏溪跟纪宁钧,郑慈宜完全脑壳疼。
“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后来不是发信息告诉你要来台风了吗,你怎么还往机场冲呢!”
郑慈宜跟在柏溪后面数落。
“都多大的人了,一不高兴就往外跑。
还骗我已经上了接驳车了呢,幸亏纪宁钧眼尖看见你了,不然要我们上哪找你去?”
柏溪不胜其烦,开门就说自己该洗澡了,捂着耳朵抱怨道:“你别再絮絮叨叨啦,我都快要冻死了!”
“冻死你才好呢,活着尽让人操心。”
郑慈宜毒舌功力十级:“下次别喊我出来玩了,比带孩子还操心呢。”
柏溪扭头认真道:“明明是你带我出来的。”
“……”
郑慈宜立刻去瞪纪宁钧,后者捂着头轻嗤一声笑了。
纪宁钧要郑慈宜少说两句:“柏妞身上都湿了。”
郑慈宜反问他柏溪为什么会宁愿淋雨也要离开,随即一点面子不给的骂了他。
柏溪进房间的时候,纪宁钧正在给郑慈宜赔不是,其他人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低下一头像个认错的小朋友。
柏溪腹诽也是该有个人来治治他,莫名其妙又觉得很心疼。
他长裤长袖都湿哒哒黏身上,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有水往下滴,脚边地毯已经湿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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