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模样。
他道:“虽说你我二人如今已经和离,好歹夫妻一场,不必如此生疏。”
甘棠问:“那该如何称呼?”
顾雪臣道:“我年长你许多,我——”
“怎么,顾大人做完我夫君,”
她斜他一眼,“又想给我做哥哥来了?只可惜我有哥哥,高攀不起顾侍郎这样的亲戚。”
“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你哪里来的——”
说到这儿,顾雪臣突然想起她曾有一个青梅竹马,只是后来那人一次出海,再也不曾回来。
若不然她当时也不会同他成婚。
顾雪臣见她不作声,以为她在怀念自己的竹马,抿着唇不再说话。
良久,甘棠望向周身仿佛笼着一层白纱,神色像是有些哀伤,格外惹人怜爱的自己叹气,“回去睡吧。”
目前无人知晓她二人和离,寺庙人多嘴杂,若是传出去她被前夫夜赶出房门,恐怕又要成为皇城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贵妇们出来聚会时拿来佐茶的笑料。
两人入了屋,守在屋里的微月忙打水进来服侍二人盥洗。
甘棠盥洗完拿了养肤膏就要往脸上涂,见微月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道:“你下去吧。”
待门关上,她走到正拿帕子擦脸的顾臣跟前,低下头在自己的身体上嗅了嗅,问:“大人今日可有涂香膏?”
顾雪臣摇头,“我一个男人涂那些东西作什么?”
“必须得涂!
差一日都不行!”
一向爱惜容颜的甘棠一听就急了,挖了一块乳白色的香膏就要往他脸上涂抹。
“不涂!”
顾雪臣想也不想拒绝,“你见过哪个男人涂那些东西。”
“可大人现在还是个男人吗?”
甘棠冷笑,“大人以为美貌不用精心呵护吗?”
顾雪臣气结,一脸坚决,“不涂!”
甘棠斜睨他一眼,自随身携带的妆奁台取了一把薄薄的刀刃,斜他一眼,“大人确定不涂?”
顾雪臣瞧着她将裤子脱了,蹙眉,“你要做什么?”
甘棠笑,“大人不肯养护我的身子,我只能将这些养肤膏涂抹在自己身上。
只是大人身体到底不比女子,体毛过重,我须得刮一刮。”
说着,手持刀片就要往大腿招呼。
顾雪臣瞧着那薄若蝉翼的刀刃贴着大腿根,生怕她一失手,割了不该割的东西,咬牙道:“我涂!”
直到瞧着顾雪臣涂抹完香膏,甘棠才回屋睡觉。
这一夜顾雪臣辗转反侧,直到天露出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杆。
早已经守在一旁的轻云微月连忙上前服侍他起床。
两人并未换回来。
顾雪臣轻轻揉捏着眉心,直到轻云进来服侍他起床盥洗。
擦牙时,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
他不由干呕起来。
一旁服侍的轻云见状忙上前拍拍他的背,担忧:“小姐怎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