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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凉,绿纱窗,如今西厢房里,正是“高烧银烛照红妆”

,而满身锦绣的小蛇,便是卢四爷的美人图了。

将要做官的欢喜和失去牌坊的忧急合作一股奇怪的力量,使四爷充满原始的欲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小蛇一层层撕剥着,仿佛要得很急。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急过了,每次面对小蛇,他习惯以一种悠闲的姿态来一点点地消化她,就是“消化”

不了,也一点点折腾她,使她在被凌辱被伤害的过程中屈服地接受被“占有”

的事实——凌辱,也是另一种占有,这是男人和女人永恒的战争,是四爷雄风依旧的表象。

他抱着她的身体,拼命向自己身上挤压着,似乎想通过这挤压逼出自己最后的一点精血来。

然而,徒然将自己挣出一额头的汗,徒然把小蛇柔若无骨的身子扭扯得已经听到骨头的“咯咯”

声,他的精气神儿却就是不能挤到一处来。

“趴下!”

他命令。

大黑狗立刻采取蹲坐之势精神起来,它对这道命令真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立刻就起了反应。

小蛇猜到四爷的用意了,立刻将自己严严地裹紧起来,咬着牙说一句:“不!”

“由不得你!”

“我死也不!”

小蛇僵持,脸上流露出罕见的倔犟冷硬,连四爷也不由自主地将眼睛睁了一睁。

他将她重新看仔细,这女子,逼急了真会血溅香闺的,那可太煞风景了。

况且,也容易失身份,简公公还留在府里没走哪,要死,也不能让她死在这种时候,坏了大事。

他“嘿嘿”

冷笑:“你不干,还怕没人肯干吗?给条狗,是老爷我心疼你,怕你旱着,没良心的东西。”

四爷败了兴致,一甩袖子走了。

小蛇艰难地爬起来,对着镜子检视身上的新伤旧痕,指印和牙印重叠着烙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看起来竟有几分狰狞的样子。

简公公,大黑狗,卢四爷,卢胡氏,这府里的一切,都太疯狂了,整个卢府,就是一座疯人院。

她,也早晚会疯掉的。

祭祖(一)回乡祭祖(2)小蛇流着泪,一层层重新穿起衣裳,袖子半搭着,忽地对着镜子诡异地一笑,左袖子搭着右袖子,轻轻甩将起来:“则甚么留下舞衣裳,被西风吹散旧时香……看今日昭君出塞,几时似苏武还乡?”

是几时呢?五姨娘凤琴也在唱,唱的是《叹十声》:“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一声。

思想起奴身家,靠呀靠何人,爹娘生下奴就没有照管,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人听?“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二声。

思想起当年的,坏呀坏心人,花言巧语呀把奴来骗,到头来撇下奴,只成了一片恨。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来听?“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三声。

思想起何处有,知呀知心人,天涯飘泊受尽了欺怜,有谁见逢人笑,暗里抹泪痕。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来听?”

说是叹十声,却只有三声,仿佛无限辛酸,不劳说起,越发惹人叹息。

凤琴唱过了,各人都引起伤心来,慧慈想着卢四爷曾经的轻怜蜜爱转眼成空,“花言巧语把奴骗,只成了一片恨”

;娉婷想着自己才貌双全却身陷污淖,“思想起何处有,知呀知心人”

;荷花想着自己被父母卖身抵租,正应了那句“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不禁呜呜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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