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穆靖嵘一有时间便约佟君陶出来溜溜这一家三口。
一曲完毕,佟君陶放下陶埙,跟穆靖嵘闲聊。
“阿嵘,今天晚上干娘让我去她家吃饭,她让我叫上你一起过去。”
她对他说。
“一会我送你回去时,就进去给王夫人见个礼,晚上我便不过去了。
今天是曲贤毅的生辰,晚上兄弟们要给他庆生。
你知道兵营里这群家伙一定会喝酒的,到时候太晚了我再带着酒气过去就有些失礼了。”
他看着她笑了笑答道。
“哦,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会有些特别的。
晚上干娘家会宴请好多王氏族人,今天干娘想选个孩子过继给安福哥哥。
她还让我帮她看看呢!”
佟君陶真是打心眼里佩服自己干娘。
作为一个古人,她从未想给自己的儿子王安福娶一房妻子以传香火。
她说,自己也是女人,自己明白夫君对于一个女人的含义,安福此生只能做个孩子了,他没办法为任何女人遮风挡雨,所以她绝不会为他寻个娘子。
佟君陶当时问她,那王家产业怎么往下传呢?
她告诉她,她将寻个嗣子给王安福。
这个嗣子不能寻生身父母在世的,那样生生离散人家亲子的事她做不出来。
就寻个王氏族里孤苦的孩儿来,她好好教养,以后长大了,那孩子能撑起王家,照顾安福就够了。
“哦?那到是件大事了!
王夫人想事情就是想得明白。
晚上你也毋须多言,夫人肯定自有想法,你看着就好了!
对了,马上就中秋了,今年怎么没给我做月饼呢,只给它们三个做了。
你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啊!”
穆靖嵘因为这事已经不满了一整天了。
“啊?今年厨房王大娘早早就把咸鸭蛋都藏了起来,就怕我都给浪费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喏,这个给你,有你的礼物的。”
佟君陶从怀里掏出个精美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匹黑马,马背上还有一个漂亮的七彩花瓶。
“这个图叫马上平安,寓意好不好?”
她得意的拿给他看。
穆靖嵘接过荷包,细细地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
“陶儿的女红真是精进了好多啊!
来帮我换上吧!”
他起身走到她身旁。
“你自己不就能换吗?非得支使我!”
她嘟着嘴站了起来,伸手去他腰间摘下那旧了的荷包,正是她去年给他缝的福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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