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用他的额头抵住,“只要你喜欢,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不惜代价,只除了……“只除了自由。”
她说出他心底的话,还有,他坚决不让她见关押在地牢里卡尔他们。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他挑起她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绿眸看进她眼里,更想要看进她的灵魂。
她抖着唇,说不出口。
“你还是不肯松口。”
他轻叹,倔强的女人。
“你呢?”
她反问,他的温柔是否只是因为他还没得到她,就像在圈养一只有着爪子的小猫前,首先要哄它,宠它,然后再诱惑它,直到它收起利爪,甘愿躺跳上他的大腿打盹。
“我不知道。”
他也迷惘了,只想着要她爱上他,忽略了他心里到底是何种感受。
她刮弄着他的脸颊,淡淡一笑,他们是在暗中较劲,因为他们都怕输,更怕输了一样更重要的东西。
他缓缓回眸,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徘徊在她那与他曾经三次短暂接触的粉唇上,水润粉嫩的视觉感受,怎么也冰镇不了他胸腔里剧烈的翻涌,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耳际几乎快敲破耳膜的隆隆心跳声。
他的心,需要一个解放的出口。
“我想吻你。”
猛地,他托起她的下颔,印上她的粉唇。
阿尔缇妮斯晕眩地捉紧他的臂膀,放任自己去接受。
的线条,毁了一张堪称完美的人皮,丑陋得让人惊恐,不过她看惯了,她是学法医的,那些新鲜的、血肉模糊的、支离破碎的伤口,她看得都麻木了。
这似乎是鞭伤,而且应该很久了,疤痕早已变白,变成了突起的肉疙瘩。
但,为何会有鞭伤?他是皇帝啊,难道是打仗留下的?不对啊,按照她这个职业法医的鉴定,这些伤应该有十几年的历史了,那时,他才几岁。
以他现在年龄估算,他最多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去打仗?她还未曾细想,突然他肩胛骨附近一小块鲜红色的东西突入她眼里,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是一块呈半月形的胎记,像极了箭伤,鲜红的颜色,像是刚拔过箭,还流淌着鲜血似的。
没由来的,她的心掠过一股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狠命的戳刺着,痛得她脸色发白。
“怎么了?”
萨鲁回首看到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五官纠结,像是快要昏厥过去了。
他站起身,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痛!”
她喘息地轻呼,像是有什么东西穿透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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