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真的伤了他的肺。
我不作表示,聂黔和任苍龙站在他左右,八皇子示意众人上。
我赌最后一次,我看着众人身后的他,叫了一声四哥。
所有人都怔了,他抬起头,突然挥手摒退了众人,笑得像以前每一次外出打猎一样,他说好。
凌腾云焦急地看过来,我轻笑着摇头,示意没事的。
他真的给了我半个时辰,催加功力,打通冷骆血脉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咬出了血。
用手指轻轻抚去他唇角的血迹,我笑着啄啄他的脸,以凌腾云的家世背景,新皇初登基,必然不会动他,可是冷骆就很难说了。
我从水里走出来。
头发湿湿地垂下来,在腰际滴着水。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凌乱了。
把头转向任苍龙,我戏谑地笑:“任教主,好久不见了。”
他只是从我的脸一直打量下去,眼中阴晴不定。
我们都疯了三十六雪色的肌肤映着午后的阳光,周围的人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刻。
然后八皇子示意,动手。
我紧紧握着辉夜琉璃刀,它仿佛也有感应一般,嗡嗡地回应我。
我冲进人群,果然他们平时的操练方式成了他们最大的败笔,那本来用于大规模战场的击杀方式在目标单一的时候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一冲进中心,被他们自己戳死的人比我杀得还多。
转回身,血如红唇。
我的长发被阳光烤干了,又被汗湿。
最后终于被血凝结,无法蹁跹。
随着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我也开始吃力,连日的运功,能撑过来老子已经觉得惊奇,何况再战一番。
老子辛苦保养的肌肤终于被划上刀痕,血渗出来倒也不觉得痛。
是杀红眼了吧,见一个宰一个。
然后周围开始出现一圈弓箭手,聂黔的布置,一向是非常周密的。
要是按这个破小说作者一贯的写法,八成老子就该悲悲切切地跑山涯,然后罗嗦半天往下面倾城地一跳,然后留那几个男人黯然神伤。
可是td老子偏不,丫凭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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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也绝对要战到最后一刻,流完最后一滴血再死。
不悲壮也得死个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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