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金泽看两人溜得没了影,撇嘴道:“估计明天就有人去御史那里参你一本了。”
“参,正好不用替大理寺没日没夜的干活了。”
晁珩满不在乎,走近陈镜娇放轻声音问:“你受伤了?”
“没伤到,就是头发被割了几缕去而已。”
陈镜娇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从前当听你的,把这窗户找木匠师傅改了,没想到一转头便忘了,终是出了事。”
“丢了什么东西?”
晁珩皱着眉,怎么能说没伤到呢?伤到头发也是伤,他心疼的很。
“手札。
我将能记下的茶点都统统写在了手札上,被贼人发现偷走了。
不过我恰巧起夜,听到声音后提灯上楼,本以为只是打烊时没关窗,靠近了却听到脚步声,我便拿灯手柄在侧面候着,他翻窗出来时被我用木棍手柄打到腰了,可惜没把手札抢回来。”
长金泽闻言大惊,“掌柜,好胆量啊!
不少姑娘家听到有小偷就叫出来了,你这还用棍子去打想抢回东西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观澜在一旁插嘴,声音颤抖“是...是我叫出声的,我有起夜的习惯,起夜后口渴想去喝点水,一出门看到小姐躲在二楼拿着棍子,我还没来的及出声便看见有个人翻了出来,而且听到了什么东西扎在木头上的声音,我以为小姐受伤了,于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那贼人就趁机逃走了。”
“我家小姐金尊玉贵的,哪里受过什么伤,这贼人就是看我家小姐好欺负!”
观澜还想说什么却被陈镜娇打断。
“没事,都是小事。”
晁珩仔细看了她断的平截的发,及其突兀,“店里可有什么异常?”
陈镜娇思索片刻摇摇头,“店里没有什么异常,文墨不常待客,能知道窗户有漏洞之处的必是经常来的人,除了我跟观澜,就是两个学徒。”
“最近可有什么事?”
晁珩问。
“有!
前几日我们发现茶肆突然客人稀少,打听过去才知道原来是有家茶肆学了我家小姐的手艺,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家小姐还没做出来见客的茶点,被他们捷足先登了,客人就被拉过去了,我们去了那家店一看不仅是茶点相似,就连煎茶的手法也跟我家小姐及其相似,但是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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