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伙谁也没想到一场热闹居然会变成这样。
害怕事情变得严重想要上去拉架,然后才发现他们似乎……无架可劝?
——那被踢倒的壮汉躺在地上根本爬不起身来,“诶唷诶唷”
的呻|吟声倒是和他妈刚才的节奏如出一辙。
马老太太合身扑到自己儿子身边,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大山、大山,你咋啦,没伤到哪儿吧?!”
马大山是马老太太的独生子,早些年顶了父亲的班去了电池厂,不过因为喝酒好斗,曾经因为酒后把电池厂的值班房给点着了。
就此被厂里开除,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事。
自从他老婆跟一个院的邝大庆相好的事儿揭出来,马大山就很少回去了。
今天是路过火车站,瞧见这里围的人多,才跟过来凑凑热闹。
谁想到一眼看见自己老娘居然被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崽子抓着欺负,旁边还站着邝家那娘几个!
这马大山还能忍?!
随手抓了一块砖头就冲了过去。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散开!”
车站的人赶来了,拨开人群走进来的,正是张二山。
他身上穿着车站的制服,大家伙自然都给让开路,还有那围观了全程的,特别积极地跟这位车站的同志“汇报”
前因后果。
张二山皱着眉,先看了一眼邝如英母女,见她们只是受了惊吓,并没受伤,这才转向那少年和马老太太母子。
“谁先动的手?”
马老太太一听,顿时撒开马大山,站起来指着坐在一旁的邝老太太开始跳脚,“是这疯老婆子先打的人!
警|察同志,是她们先欺负人!”
“她们卖酸包子把我肚子都吃坏了,打我这七十岁的老太太不说,还要连我大儿一起打,她们是真狠毒啊!”
眼见着她这是要唱起来,张二山摇摇手,“别,我不是警察。”
他看那少年血都流到下巴上了,便问:“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另一头本来已经坐起来的马大山一听,立刻重新栽倒在地,大声哼唧起来。
张二山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去问问那机灵小丫头他们是怎么招惹了这么两个滚刀肉。
无奈,只得一挥手,“都跟我到站里把事情说清楚。”
马老太太眼珠子一转,上前去把自家儿子掺起来,“走,今天必须得让车站的同|志给咱们孤儿寡母评评理,怎么也不能让这几个奸商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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