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若你有意袒护,休怪我不客气,将整个剑宗连根拔起!”
他不是玩笑,眼下魔患刚起,风口浪尖上,剑宗经不起一点意外。
如果说白千尘只让大家愤怒,想杀之后快,面对实力莫测的傻子,众人心中便只有惊惧不安。
气压变得极低,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身上,大家各个面色凝重。
除了傻子。
他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割开白千尘身上的捆仙索后,直率地问:“这个要怎么弄开?”
庄长老怒不可遏,“邪魔,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说,你为何要屠杀踏虚派四位高人?”
“我没有啊。”
傻子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留影石,“那个人不是我,我不认识他。”
“还敢狡辩?他拿的剑为何在你手上?这是你特意为阿白寻来的,是不是?”
“是我给阿白找的,我在路上捡的。”
傻子献宝似的捧上那把踏虚派门人的剑,“阿白,你看看,喜欢不?这把剑很特别,弯弯曲曲的,应该很厉害,我捡到后特意在溪边洗了好久,保证干干净净的。”
“还装什么傻,我现在便让你魂飞魄散,给他们陪葬!”
杨坊凌厉的掌风呼啸而至。
有留影石,也有剑这样的物证,不该有疑议。
可傻子性格单纯,如同白纸一般能一眼看透。
他怎会杀人?还是用那么诡异血腥的手段?
许沅眼皮跳个不停,违和感越来越重,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关键地方,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杨坊步步杀机,傻子躲得极其困难。
望着他一脸莫名的疑惑表情,狼狈逃窜的模样,许沅身体比大脑更快,不假思索地挡在傻子面前。
“许沅,你还要偏袒邪魔?你想好,你现在出手,就是与整个踏虚派为敌!
你若再执迷不悟,我要将你剑宗扒皮抽筋,让整个宗门覆灭!”
“杨长老,你指控阿陵是魔,可他终归是我剑宗弟子,剑宗内政不容旁人干涉,我们自会处理。
若查明此事乃阿陵所为,剑宗绝不会偏袒,我定亲手将邪魔诛杀,再向踏虚赔罪。”
“我不要赔罪,我现在就要让傻子死。
胆敢阻拦者,我送他一起下地狱!”
“什么邪魔?你们在说什么呀?说了这个人不是我。”
怒发冲冠的杨坊与不谙世事的傻子形成鲜明反差。
保下阿陵,若他是魔族,剑宗将面临巨大的风险。
哪怕能控住他,后续如何处理也是个大问题。
现在将阿陵交出去,剑宗不过损失一个弟子,不足道也。
杨坊吃过灵药后伤势渐渐复原,元婴七层的威压压顶,许沅额上的汗珠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顶着沉重的压力,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人呢?为何不经我的准许下山?阿白被关在此处,你竟能放下他独自离开,以你对他的重视,怎会做这种事?”
“我下山有事要办。”
涉及白千尘,傻子的语气变得着急,“所以我一大早就出门,现在就回来了!
很快的,一点时间都没耽搁,这就上来保护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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