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兴泽拔出剑,看都不看一眼,在尸体上又捅了一下:“伤口。”
红衣女子也不废话,就去比对伤口。
人群中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人道:“这未免有些太不尊重死者了,不合规矩。”
罗兴泽已经把剑收了回去,此时谁也不看,摩挲着剑鞘,漠然道:“哪里的规矩?”
“人都已经死了,现在没有知觉,再捅一剑又何妨?”
“我这里没有‘死者为大’一说,我的规矩是弱肉强食。
能毫无反手之力地被袭击成功,不管死了没有,被捅多少下都是他技不如人。”
“况且,因为一个死人,要怀疑一个活人的清白,活人想自证却还要受到诸多限制?”
“比好了吗?比不出来我再挑块儿好地方再来几下?”
刚刚说话的人气急,“你”
了几声再说不出话来。
红衣女子起身道:“伤口长度不一致。”
罗兴泽面无表情地退回去,依旧冷眼旁观。
原本离他有些距离的人自动离他更远了。
“是哪位发现的尸体?”
红衣女子不理会这个小插曲。
有一个壮汉走出两步:“是我。”
红衣女子道:“还请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是练拳的,习惯了每日找个空地打几套拳。
今日看完玉石后,就准备打完拳睡觉,溜达到这里,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我搭话,他不理,打完拳后再去看他,发现人已经死了。”
从众人看完玉石离开,也不过一刻钟多一些。
死者极有可能是刚离开放玉石的房间就遇害了。
“还有谁,有注意到这边吗?”
红衣女子问。
众人都摇了摇头,没人出声。
就一个院子,那么多人,那么短的时间,竟等到死者遇害了才被偶然发现。
“他躺在地上不回话,你练完拳才发现不对的?”
大理寺有人忍不住发问。
“不是。”
那壮汉挠了挠头,“问了两句就觉得不对劲了,不过怎么着都得先把一套拳打完。”
“旁边的可能是尸体,你的拳还能打下去?”
大理寺那人不死心,又问道。
“这有什么不能?”
那人也很疑惑。
唐庆雷的那句“能人异士嘛,多少都是有些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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