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文曲星君十余万年来种种功绩,恳请玉帝收回成命。”
玉帝叹道:“众仙君所言在理,我又何尝不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
罢了罢了,既有众仙家替他求情,便免了他跳诛仙台的罪,罚他闭门思过兼罚俸三百年。”
怎知他们在这边求情,那边天权回宫提了玉箫无为,化光独自前往诛仙台。
他站在诛仙台前,略显单薄。
他轻轻抚摸玉箫,吹了几声,抵不住想咳嗽,便将玉箫放下了。
他道:“终归是要跳的,今日跳与明日跳又有何区别。
罢了罢了,只愿就此灰飞烟灭,省了万千愁绪。
如若不能,此后轮回于世,莫再叫我遇见你了。”
他纵身一跃,身形俱散,落入凡尘。
武曲星君和苏棕顺着他的仙气寻来之时,这天宫早已没了文曲星君,只剩一支玉箫无为。
昔日天权曾同苏淮道,这支玉箫取名无为,是“有缘无需为”
的无为,只如今,却是“无能为力”
的无为了。
断尾之后那日天权坐在玄冥宫内抚琴,忽觉心头惴惴不安,他捂着心口,心想:“莫不是苏淮”
他只是惊,这应是不该的,为何自己仍会觉得心慌?可他已经决定放下这段感情,他实在不想再上诛仙台走一回,也不想再去干涉苏淮的人生。
天权继续拨动琴弦,琴越弹越快,他的心也越来越乱。
终于,他双手按停了波动的琴弦,闭上眼睛,抬头深深吸了口气,道:“这大抵是我欠你的。
若是当初不去动你的命,兴许也不至如此。”
他出了玄冥宫,可他不知道苏淮在哪,也无从去找。
天权去了天府宫,他想同司命借窥世镜一用,碰巧司命算到温恒有一劫,开了窥世镜一探究竟。
天权没有进去和司命打招呼,他看到苏淮要割自己的狐狸尾巴的时候已经慌了。
只待司命查明他们的所在之处,他便即刻化光赶了过去。
他希望自己能赶得及,可惜还是晚了。
苏淮割尾后意识已模糊,只是嘴里一直嘀嘀咕咕地念着天权的名字。
天权会慌,可他发现自己不会心痛,也不会难过,哪怕是看到苏淮如此痛不欲生,他就站在那静静看着。
苏淮恍惚觉得周围有人,可他看不真切,他道:“你不是天权吧?天权不会来了,天权不会来了”
可他说得太小声了,实在是太小声了,天权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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