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里撞见带小椹去医院看病的保姆兰姐,兰姐说微微前一天出去就没回来,小椹发高烧,她打我电话呼叫转移,打微微电话不通,只好自己带孩子搭厂区的大巴车去庆漪市医院,给小椹看病。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小椹才两岁,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太不负责任;兰姐做好晚餐,我等微微等到八点钟,她才推开门进来,她瞧见客厅桌上的晚餐,就说她吃过了,让我自己吃;然后进卧室去换衣服。
微微那天穿得很漂亮,黑色的统裙,腰上系了根带蝴蝶结的丝带,挎着亮闪闪的流苏小皮包,化了妆,还踩着双七厘米左右的细跟凉鞋;微微属于个子比较高的女人,她一米六八,我才一米七二,所以我们结婚三年来,我从未见过她穿高跟鞋;她买鞋子,总是买鞋底最薄的那种,因为她不愿和我站到一块的时候,超过我。
而她平日的打扮,也是很朴实的,我从未见她像那天那样光鲜亮丽过。
微微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我问:“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天一夜没回家?”
微微脸色有些难看,说:“善美从国外回来,打电话给我,让我从庆漪开车去江平看她,我跟她三年没见,有很多话想说,聊天聊忘了。”
微微说完,笑了笑,问:“小椹还好吧!”
我没说话,微微就到小椹房里去看,兰姐跟进去,说小椹头一天夜里发高烧,今早已经去看过医生了,打了点滴,只是烧还没退;微微心疼的不得了,抱着小椹又亲又哄。
我没理微微,十点钟就进卧室休息了;我这次去广州,天天都在搞调研,开会,加上回来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飞机,感觉很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道清微的响声惊醒。
我皱着眉头从桌上取过手机,蓝色的屏幕上显示时间已是凌晨一点,身旁空落落的,没有温度,我想微微应该还在小椹房里,就起身下床,拉开卧室门走到客厅里,想看微微是不是跟小椹一块睡。
小椹房间的实木门大敞着,没有开灯,阴白的月光从对面的窗户里射进来,第一眼,我以为我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第二眼,我吓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有两个人,微微,以及一个高个子的黑衣男人;他俩面对面站着,那男人左手抱着小椹,右手拿着根透明的什么东西,看不清他的表情;微微哆嗦着,听她的嗓音碎得跟玻璃渣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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