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绝了馆长的好意。
我并没有直接回哥谭,转而去了北京。
这座城市已经有了现代化的雏形,打的时,出租车司机照例夸赞了我的中文水平后,兴奋骄傲地告诉我,北京已经成功申报了奥运,将在2008年举办。
“到时候您可记着一定得来北京儿瞧瞧!”
我看着司机的脸,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我只是笑了笑,模仿着北京话回道:“成!”
我下了车,站在广场上,天色还很黑,所幸路灯照亮了脚下,让人群在奔跑时不至于摔倒在半路。
我在人群中不断向前跑着,奔向那轮初生的红日,清晨寒冷的空气不断涌入我的肺中,而我的血液则不断地奔涌沸腾,在歌声中,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那面红旗冉冉升起,我的泪缓缓落下。
我大梦一场,如梦初醒。
我卖掉了那些所谓的收藏品、限量款,细数我所拥有的所有资产,开始到处参加拍卖会。
有时候,我会和那些爱过企业家们合作,他们出钱,我出力;有时候我会干脆自己拍下,送回国内。
借此,我积累了相当多的人脉,通过他们,我成功地找上了招商局。
我说:“我要投资z国。”
……
“你要投资z国?”
我的父母以审视打量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种目光下,我表现得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松坦然:“是的。”
我拿出文件,这是我翻译过来的政策,还有我对z国未来发展的各种分析(这种照答案写分析的地理题不要太好做)。
我知道这个时间段西方还有很多人对在z国开厂有所顾虑,最重要的是体制的不同,他们害怕政府的过于干涉,市场的不够自由——毕竟上一个不同体制的简直是流氓,说耍无赖就耍无赖,大家都被搞怕了。
但我却没那么多顾虑,我知道z国就是世界贸易的下一个风口,任何一个有胆识、有魄力、有远见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比如新任的韦恩集团CEO——提姆·德雷克。
借着还钱的机会,我成功地‘勾搭’上了提姆·德雷克,在听说了韦恩集团后,我的父母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然后给了我大量的资金的人手,让我好好干。
拥有了这些资本,我和提姆的合作就更有底气了。
提姆真的很厉害,别的不说,光是他脑子里的技术,就足以甩开其他企业家一大截,韦恩集团的研发部真的很幸福,因为他们拥有一个懂技术的CEO。
而且提姆对z国的了解比我想的还要多一些,听他说,他去过稥港。
当然,和我相比还是要差了一截的,尤其我现在还被赠予了‘z国人民的朋友’这一称号,听说还被树立成了典型,一路都有人给我开绿灯。
我和提姆相处地非常愉快。
经常性地他在那边猛灌咖啡,我在这边猛涂风油精,整间办公室弥漫着提神醒脑的味道。
说实话,我有些看不懂提姆·德雷克。
一般而言,像这种工作狂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他们醉心于权势的上升与扩张,但提姆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蓝色的眼睛犹如透亮的天空,广阔而纯净。
我猜测。
提姆·德雷克决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他并不享受工作本身,但他享受着工作所带来的额外价值,那种价值实现所带来的满足感足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奉献自我。
我之所以这样揣摩,是因为我体会到了这种快乐,而人总是免不了以己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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