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一个七岁孩子喊侄子,从燕宁白会说话开始,被喊了将近六年,想想也是心塞。
燕北城:“……”
燕北城毫不犹豫的以唇堵住她的嘴,这丫头,怎么怀了孕感觉嘴巴也变毒了。
可怜燕北城才刚冲过凉水澡缓解,这么一吻便又忍不住了,甚至比刚才还要火热。
林初喘息不定的双唇微张,挂着潋滟的颜色。
一双眼水蒙蒙的,也明显是动了情。
她有些不自觉地往燕北城的怀里挤,明知道现在根本不能做什么,但竟然有点儿忍不住。
可能是因为生日的关系,林初本来就打算今晚跟燕北城好好放纵的,但没想到怀了孕。
燕北城被林初蹭的愈发难捱,薄唇轻轻地贴着她的耳廓,不住吻着她带着细小绒毛的耳朵,沙哑的嗓音仿佛是在她的耳中散开,“你也想了?”
林初脸通红,但还是诚实的点头。
有些不太好意思看燕北城,睫毛轻轻地扇动,颤颤巍巍的抬起目光。
那羞怯的目光像小白兔似的,我见犹怜,挠的燕北城心痒的厉害。
燕北城喉咙滑动,呼吸更加粗了几分,重重的吻上去,直到她喘不过气了才松开,薄烫的唇却一路一直向下。
林初忍不住的咬唇,哼哼了两声,不敢太放肆的出声,双手紧紧地揪着床单,只觉得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此时她就是漂浮在水面上无根的花,红的艳丽,花蕊被雨水浇打的娇弱无力却又极惹人爱,花瓣上琼浆玉露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品尝。
那采摘下粉红荷花的人,细雨微微中将荷花凑到鼻端嗅着它的清香,将花瓣入口品尝柔软香甜。
……林初喘息不定的仿佛是小死在燕北城的怀里,发际身上全是汗。
燕北城握着林初的手,嗓音沙哑紧绷,“还有我呢,帮我弄弄。”
林初没什么力气,但也不是那么过河拆桥的人,咬着牙打起精神就伸过去了。
……因为是住在老宅,林初晚上忍着不住打架的眼皮把手机设定了闹钟,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手机里闹钟铃声就响了。
林初赶紧把铃声关掉,就要起床,燕北城翻了个身就把她给压住了,脸嵌进她的颈子里,还拱了拱,“几点了?”
说话时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林初想挠,也伸不进手,只能缩了缩脖子。
可燕北城不让她躲。
她缩,他就贴的更近。
“七点,你继续睡吧。”
林初轻声说。
“这么早起做什么?”
燕北城咕哝道,“继续睡会儿。”
“别啊,爷爷奶奶起的都早,我们俩在这儿睡懒觉像什么话。”
林初说道,就要把燕北城锁在自己腰上的手拔开。
“他们不介意的,而且还会让你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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