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邱哥知道了这件事,让温与怜带着几个兄弟去解决。
阿邦在小吃街吹啤酒吹得兴致正高,突然脑袋瓜子被一颗不大的石头砸的不偏不倚,气的抄着板凳就要对干。
结果可想而知,阿邦被手下揪着衣服踩在脚下,被逼着叫温与怜二爷。
二爷赏他一眼冷锋,让兄弟缴了他两台电脑的赔偿费,就带人走了。
次日,温与怜二爷的名号在学校传开,当然不是阿邦这个蠢货到处宣扬,那条小吃街,多的是一高的学生。
——此时二爷靠在网吧柜台前,双腿交叉,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缱惓。
四点还差两分钟,交班时间还没到,温与怜叼着烟,偶尔和柜台同事搭几句话。
邱哥从外面办事回来,扬首朝温与怜吹了声口哨,大踏步走向饮料机,拎了两罐啤酒,给他扔了一罐。
“今天挺早的啊,逃课了?”
邱哥拉开易拉罐,仰头闷了一口。
温与怜:“没。”
邱哥心情不错的笑了两声,道:“我听说你最近被局条找上了,怎么,真杀人了。”
温与怜吸了口烟,卷吐长长的烟雾,道:“不是。”
邱哥贵人不管闲事,小道消息听得不全,也不想去了解,他只听兄弟传言二爷惹上了麻烦,好像是杀人案,至于杀了谁,在哪杀的,他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知道。
邱哥也点了根烟抽起,道:“我知道,你办事有分寸,警|察局里的都是一群饭桶。”
温与怜的烟抽的只剩一个烟嘴,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也不扔。
“对了,最近怎么没看见那小朋友来找你了,他放弃了啊。”
邱哥微眯这眼睛,有些享受香烟的味道。
“那小子瘦不拉几的,一看就营养不良、不经人事。”
邱哥阅历丰富,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强,像温与怜这种坏的雅痞的人,不管男女,多多少少都被他吸引,倾慕之人想接近很正常。
“他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蝼蚁和猎豹是不可相提并论的,蝼蚁可以苟活一世,平平安安,但是你,不一定能活很久。”
邱哥说话饱含深意,他看的出来温与怜身后的黑暗,没有亮光的行尸走肉,往后也只能与世隔绝。
温与怜始终只有听,没有吭声,时间一到,他对邱哥说上班了,便和同事交班,坐在电脑前,接收着电脑的辐射。
一夜很平静,温与怜班点到上午八点,交换了班,离开网吧,回家。
温与怜的家在长水街56路32号,那里刚经过拆迁,大部分人家都搬走了,剩下的只有两三户,住的还挺分散。
他拿出钥匙开锁,刚进去带上门,腹部便被踹了一脚,后背狠狠砸到了防盗门上。
痛呼扣在喉咙里,温与怜瞬间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耳边是地狱传来的声音。
“温与怜,你最近胆子大了,惹出人命了,啊?!”
咆哮者是温与怜的大伯,他爸的大哥,西北军区特种部队退役兵,格斗满分,一身蛮肉。
温与怜死了爸后,就被转让给了他照顾,签了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他大伯需要抚养到他成年为止。
不过温与怜做梦都想快点到合同结束,这样他就能从他大伯的畜生圈里出来,不受蛮不讲理的毒打。
大伯一脚来的实,温与怜蜷在地上半天没直起身子,稍一动就感觉肋骨断了一般,刀割似的痛。
他张了张口,白着脸,道:“我没有。”
“没有?没有他妈警|察找到家里来问东问西?!
温与怜,你要想死死外边去,卧轨跳河自杀老子一概不管,别给我惹麻烦。”
温怀酒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手里拽着温与怜的月考成绩单,嫌恶地扔到地上:“成绩也烂的可以,花钱打水漂了,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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