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一日,且看这万里江山,谁主沉浮!
魏纪既然令圣命来到了蕲河,自然不能只是走个过场,让人觉得毫无作为,必须做点实际的事,回去才好向圣上回禀。
继而他在侦查沈宇案子时,连带也将沈伟良查了!
不是有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吗?所以,如果沈宇有罪,那么沈伟良这个父亲也难逃其责。
一时之间,州府人人自危。
沈府落难,雪中送炭的不见,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
这其中,就包括了姚家。
“大人呐,当初小女嫁入沈家,都是被迫的呀!
沈伟良威逼下官,如果不让小女嫁给沈忻为其冲喜,就让姚家上下不得好。
下官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呀!”
“可之后,他们为了沈忻,又狠心的将我女儿削发送到庙堂为沈忻祈福,种种作为,实在欺人太甚……”
听着姚海的哭诉,再看一旁泪水连连,满脸屈辱的姚文婷,魏纪什么都没说,听完既让他们走人了。
这冷淡的态度,让人一时看不清他对姚海的话是信了,还是纯粹当他扯皮放屁!
魏纪的态度不明,而姚海的某些做法也让姚文婷不明白。
“父亲,女儿不明白。
沈宇将我送到庙堂,明明是因为江小芽那个贱婢,你为什么不让我对御史大人说?”
姚文婷带着帷帽遮住自己的光头,阴着脸问。
【如果不想丢了官帽,如果不想死于非命,切记不可提及江小芽。
不然……】深夜,一纸警告悄然而至。
那无声无息,让姚海后背冒冷汗。
一纸警告悄无声息。
那么,取他人头也照样能做到无声无息吧!
如此,这警告由不得他不在意。
况且,他也只想同沈家摘清关系,不想节外生枝搞出太多事。
“如果不想我重新把你送回庙堂,你就给我少说话。”
姚文婷的疑惑不满换来姚海一声沉戾的警告。
脸色瞬时一变,随着眼泪潸然而下,极好,现在看她这副模样,连父亲都开始嫌恶自己了。
案子,魏纪怎么查,怎么结,最后会怎么发落沈家。
元墨好似并不关注,所以在魏纪发话他们可以离开时,既带着元通江小芽回了元家。
回到元家不配傍晚时分,元墨坐在院中,看江小芽一身泥泞的回来,“公子,奴婢没抓到牛蛙。”
元通:这样刚好,江小芽就是抓到了做好了,主子可能也拉不下脸去吃。
元墨没说话,只是对她勾勾手指。
那动作,自然流畅,不经意中流露出几分高高在上,几分风流慵懒。
江小芽抬脚走过去,“公子!”
元墨抬手,手落在江小芽头上,摸索着又滑落她嘴角,在江小芽闪烁的眼神中,抹去她嘴角那一点渣渍,面无表情开口,“下次偷吃记得把嘴巴擦干净!”
说完,抬脚进屋。
该死的丫头!
她这是算到了他拉不下脸去吃,所以就堂而皇之的说瞎话,理直气壮的偷吃。
偷吃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把嘴巴擦干净,这不是故意气他吗?面对江小芽,元墨第一次发现,装瞎竟然是个力气活儿,要用力控制着才能不放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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