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嵩那个蠢货,在太子宝座上坐了将近二十年,也该腾地儿了。
隔天,赵双便传来了好消息。
“启禀皇后娘娘,奴才一一排查过东宫使女,无一人有异样。”
“唯独太子妃,隔天便召太医请脉,日日服药,药渣捣烂悄悄倒进金水河里,且时不时干呕。”
“奴才在下游设网,捞到些许药渣,请太医验看过,有菟丝子、艾叶、续断、白术、杜仲等,都是安胎的良药。”
皇后眉目一凛:“竟然是她?”
顿了顿,又道,“她召的是哪位太医?给本宫盯紧了!”
“老奴遵命。”
皇后这边紧锣密鼓地捉奸,沈青杉那边已经收拾好行李,入宫辞行。
“我听来个笑话,说与娘娘解解闷。”
“哦?什么笑话?”
沈青杉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道:“皇后宫里的芸香吃了福安堂的药,半条命都没了。”
“也不知是哪个糊涂蛋,错把活血通经的药,开成了止血保胎的,皇后正满宫里捉奸呢。”
皇贵妃眉心一跳,警觉地眯起了眸子。
福安堂坐诊的,除了沈青杉就是太医,断无将通经药开成保胎药的道理。
“娘娘,我与十一明儿就要离京了,不能常在您跟前侍奉,请您多保重。”
“一路小心。”
“是。”
离开贤灵宫,去太后宫里瞧瞧慧慈公主云澄,又去婉贵妃那儿坐了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出宫。
镇南王府设了践行酒,永安大长公主和华容郡主满肚子不舍,沈阔海却很是兴奋,满口夸赞幺儿心怀大义,忧国忧民。
次日一早,沈阔海夫妇带着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送行到城外,依依话别。
沈碧桐与曹玉身为云崇的授课师傅,一同南下。
归雁、征鸿、红玉姑姑,并四个小厮,四个护卫,一行十四人,分乘五架马车出发。
越往南天气越暖和,不几日便脱了厚重的棉袄,换上单薄春衫。
自幼在苦寒之地洪州长大的曹玉,热得脸蛋发红,折扇一展,扇起凉来了。
“才三月初十,怎么倒像入了夏似的,竟冒起汗来了。”
沈青杉眉梢一挑,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三月初十,吉巳日,行亲蚕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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