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拜堂可以强按着过场,后面呢?我们不在的时候呢?“难道真的要让阿瑾一个人在外面,即使官场滚打摸爬累的半死,也不愿意回家吗?“难道要让他在外不得如意,回家也是不顺心的吗?“就是不说这混小子,那让人家姑娘天天对着张冷脸,守着夜不归宿的丈夫,那就好吗?“你年轻时最不喜欢拆人良缘的折子戏,现在轮到我们做父母了,难道要演一出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戏吗?“我们都是父母,都希望儿女一世顺风顺水,人心都是肉长得。
“可是呢,我们的路再好,不是他们的,他们走得硌脚。
“儿女啊,自有儿女的福分……”
半晌不说话,李夫人轻轻把头靠在李探花肩上。
“老李……”
“夫人何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夫人狠狠揪了下李探花的胡子,恶狠狠道:“三天不打你胆子见长啊?”
起身理理裙子,又是那个端庄得体的李夫人。
“反正我儿看重的总有他的道理,这话用得着你说?”
李探花无语泪流。
小七啊,你看见爹为了你忍辱负重了吗?********************赵家家来了个李家人。
是个面色和善的中年人,听讲是李探花的兄弟。
进门就喜气洋洋地抱拳,亲家亲家叫个不停。
赵夫人进内堂沏茶,迎面撞上门后面蹲坐着的赵拙元,不由得嗔怪地蹬了她一眼。
“十四来。”
还是那样的轻声细语,却有点商量的口吻。
滚烫的沸水咕嘟嘟地冒着泡,白色的水汽在嬷嬷手里升腾消散。
干瘪蜷缩的茶叶在沸水中挣扎舞蹈,碰撞舒展。
悬浮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淡淡的新绿渐渐氤氲开来,像是一个陌生而奇异的世界。
“十四啊……”
阿娘叫。
进来赵拙元总是有点心不在焉。
“你觉着李瑾怎么样呢?”
不是李家七郎,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李家小七,不是情同手足一起长大的李小七,而是那个上门提亲的李瑾。
两腮登时鼓了起来,绯红一片。
“阿娘瞧着如何?”
想想,又有些犹豫,想想先前阿娘对于门当户对的教诲和谨慎,后怕地快速地瞟了阿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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