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詹低声笑起来,许久之后才喃喃地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他那股傲气劲儿。
外人都觉得皇家子弟才脾气大,可他不一样,他比我那些个兄弟还要嚣张霸道,不管是谁都不客气。
就跟当初我被关在黑的什么都看不到的屋子里一样,他是唯一能让我撑下去的光,你说他与我是何等重要?我这辈子舍得下什么都不能舍得下他。
你也不必再劝了,往后更不必同我说这些,我不爱听也不喜欢听。”
良如无奈只得点头,想到刚才苏小公子因为几个散碎银子而笑起来,说道:“要说小公子也挺有趣,方才还脸臭的很,不过给了些许银子便乐了,跟个孩子似的。”
萧詹也跟着笑,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喜欢钱财,喜欢名贵的东西,若是寻常人家没人会说他的不是,只可惜他是苏相的儿子,一步错便要被人挑错,若没人护着,只怕将来会惹出乱子,小命保不保得住也是另一说。”
良如尴尬地摸摸脖子,说道:“奴才只知道自己的小命怕保不住了,方才小公子说回去之后要到皇上那里告状去。”
萧詹心里一动,想要去见他,可又怕看到他那厌恶的眼神,说自己恶心,只能垂头丧气地说:“随他去,明儿让他玩尽兴了,好消消气。
我也不求别的,只希望往后能给我些许好脸色,我就满意了。”
“主子,您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有话不是说,您越卑微他越猖狂,就算将来在一起也会让您更难过。”
萧詹直说自己要沐浴,不愿再多谈,但良如知道,将来哪怕是苏小公子真的无法无天,也是自家主子惯的,能怨得了谁?
苏和本来还疑神疑鬼,生怕大晚上萧詹像个贼一样进来和自己挤在一处,一直到困的眼皮打架再也顶不住才沉沉睡去,这一夜好梦,等第二天睡醒,街上已经响起了小贩的叫卖声,食物的香味顺着窗户的缝隙飘进来,他揉了揉肚子,心已经跟着飞出去了。
良如给他的那点银子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想借着机会出去认认路,如果要是能找到当铺那是再好不过,他身上有块橙色不错的玉佩,当了应该也能换不少银子,折算成银票揣在身上也没人看得到。
到时候逮着机会撒开腿跑就是,他这个纨绔子什么都知道,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路上游山玩水好吃好喝回京就是,哪儿用受萧詹的闲气。
良如端着洗脸水进来,见他已经醒了,笑着说:“公子怎么不多睡会儿,奴才伺候您洗脸,您是想在客栈里用早饭还是到外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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