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是紧接着想到,那位在蓟市有一个“活阎王”
之称呼的阎璟睿先生。
呵呵。
活阎王?这难道不是在搞笑吗?他见到阎璟睿与容景欢共同待在一块的机会更多一些。
这哪一次这传闻中冷面冷心的阎三爷,不是黏糊得如个半大的孩童?倘若传闻可信,那么他就只能说是爱情的力量太伟大。
要不然的话,一个肃然的人,怎么可能变成一团柔腻的包子。
他才不要做这样的人!
“先生,不可能的。”
“不可能?”
景逸轻笑间,落手一颗黑子,抬手一颗白子,“凡事皆有可能。”
或许是被景逸这眉宇之间的从容淡定所震惊,杜皓成似懂非懂地点头回应。
但愿吧。
那就让他用心里仅存的一点温情,去期待一下自己的未来?游离的目光移到了脚边上的一滩茶水,杜皓成止不住地叹气一声。
也没准儿,他的未来就如同是这杯茶水一样,不经意间,就坠了一地,渐渐地无踪影呢?这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呐。
且行且观。
“帅叔叔好,哥哥好。”
景逸目光一柔,瞧着急冲冲跑过来的杜悦和,扬起唇颊,颇有一分笑傲风月的姿态。
“悦悦慢点儿。”
相比较对待杜皓成的冷清,景逸在见着了杜悦和的时候,满面春风,一脸和悦。
杜皓成虽然也不是心慈面软,心如刀(怜)“如此甚好。”
款语温言,心慈面软。
好似是和风细雨吹拂而过,容景欢一改先前的强势,瞬间软了姿态。
这会儿,整个人几乎就是如同一只考拉,吊在阎璟睿的胳膊上,瓮声瓮气,“甜疙瘩儿,我们走吧!
这里不欢迎我们。”
阎璟睿失笑。
好在他是事先洞悉了自己夫人的意图,要不然,就是冲着自己夫人这般的温香软玉,他就是要被欺骗了。
可……他的夫人哪里是会这样脆弱的女子?不过,杜宇倒是愣住了。
受着杜皓成的余威,因为正是在值岗,即便他现在特别地想要表演一下自己的多动症,也是毫无头绪。
“容……”
“阎三爷,容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二位贵脚踏于贱地,蓬荜生辉。
杜某人,真是万分荣幸。”
慵懒的声音划破杜宇的踌躇,由远及近。
末了,在话音落下的时候,也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杜少真是诙谐幽默。”
阎璟睿将一只胳膊护在容景的肩头,霸道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可惜,我们今天并不是来拜访杜少,还是让杜少白跑一趟了。”
容景欢感受着自己肩头大力一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纳闷,这……她亲爱的甜疙瘩儿又是吃了哪门子的飞醋啊?她当真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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