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粒瞪着她,一字一句质问道:“你是说李敢的死和霍去病没有关系。”
李妃得意挑眉:“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童粒心一滞,原来李敢的死和霍去病没关系,若是当时李敢没死,或者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此事,那么霍去病就不用远离长安,以致于何时能回来都不知道。
一直出神的阳石似乎才反应过来有人来了,忙抬起头看便看见李妃满脸嘲讽,不由出声道:“李夫人?你来做什么?”
李妃一直与童粒说话,这番听见阳石的声音似乎才反应过来这天牢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李妃捂嘴轻笑:“当初李家没落的时候你们背地里没少嘲笑吧?”
阳石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回答她。
李妃神色一变,颇有种被人看轻之感,不由冷笑道:“阳石公主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的女儿,陛下的金枝玉叶吗?”
阳石被激,忍不住要开口骂回去:“李夫人,你不要嚣张!”
李妃又笑道:“莫非两位公主还指望皇后娘娘来救你们呢?”
说着,她又惋惜的啧了一声,弹了弹衣袖,神情倨傲:“不过可惜了,你们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阳石忍不住站起身,童粒一把按住她。
阳石性子直又被宠的不懂虚与委蛇,童粒却敏感的捕捉到了李妃到此处的目的。
“你把话说清楚。”
童粒冷声道。
李妃轻笑:“终于听出味儿来了?既然你问了,那本宫就好心告诉你吧,你太子弟弟,哦不,现在是逆贼刘据了,他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谋反了,下场是什么?自然是死路一条啊,那你觉得你们的母后会是什么下场?”
说罢,狭长的眼尾眺着童粒,充满挑衅的意味。
童粒身子一晃,又强忍恐惧道:“你胡说!
他已经是太子了又何必谋反?”
李妃嘲讽笑道:“何必?难道诸邑公主殿下忘了自己是怎样进着天牢了吗?啧啧啧,这记性不太好啊。”
说着,竟在原地踱了几步,上上下下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屋子,出声道:“瞧瞧,咱们尊贵的公主有朝一日竟会成为阶下囚,再瞧瞧地上的碎碗,果然公主殿下还是过不惯这样的生活吗?”
童粒死盯着她,只觉得喉咙发干,想要出声却一阵一阵的撕扯着疼。
李妃又道:“如今,你母后自缢于椒房殿以死谢罪,待抓到逆贼刘据,你们卫家——便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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