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珣听完后,觉得此话却有道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白郁听了,觉得这‘玛瑙’说言倒是有理,只是,不能全听他一个人说的,他的话,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漏洞。
白郁想了想,问道:“可是,你能保证那些沙盗用的一定就是乌弥尔锻造的刀吗?万一不是呢?”
那人听白郁这么一问,眼中带着惊奇和赞许,俯身低头,凑近了些,视线与白郁保持相平,看着白郁,笑着问道:“你们中土话不是有一句,叫‘工欲事要利器’吗?如果换了是你,你会用一把钝刀,还是选择一把锋利无比又更为灵活的刀呢?”
白郁踮了踮脚,眼中有些骄傲得意的看着面前这人,说道:“你说的,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吧!
聪明人,自然是选择后者了。
谁会那么想不开,选一把不顺手的钝刀呢?就算是砍柴,也还要磨一磨。”
那人站直身子,笑着说道:“这不就对了?所以,那些所谓的沙盗,绝不会是乌弥尔人。”
白郁有些纳闷了,问道:“什么叫‘所谓的沙盗’,难道,你怀疑这根本就不是沙盗所为?”
那人点头:“不错,这西土境内,可不是只有沙盗。
有些人,可比沙盗凶狠,比夜里的狼还要残忍。”
白郁听了,不由得后退一步,然后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走到白珣身边,说道:“哥哥你是怎么想的?”
白珣看了看一旁的王子,然后对着白郁说道:“看来,此事比我们想的,要复杂。”
说着,白珣突然凑到白郁耳边,悄声说道:“这西土各国之间,□□,咱们还是尽快将此事告知父亲,以免打草惊蛇。”
白郁点头,看了看一旁双手抱在胸腔,坦然自在,目不斜视的乌弥尔王子,随后低声说道:“哥哥说的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空手而归。
如今虽然洗脱了乌弥尔的嫌疑,但是,却没了怀疑的目标,这要如何是好?难道要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吗?”
白珣心中有些为难,思量再三,说道:“不如,咱们问问他?他毕竟对西土这边比我们熟悉,说不定,他知道呢?”
白郁听了,有些犹豫:“他?他也不一定什么都知道,万一他不知道呢?”
白珣:“问一问,万一刚好他知道呢?”
说完,白珣便从白郁身旁离开,走到他身前,拱手而言:“那不知王子心中,可有了怀疑的对象?”
这位王子看了看白珣身后的白郁,说道:“这自然是有的,不过啊,有些人未必会信,说了,也是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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