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有些懵了,说道:“不是,哥哥,我没……”
白郁话还没说完,白珣接着说道:“哥哥知道,但昨日你也看见了,前路凶险未卜,哥哥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冒险。
等回了雍州,我与父亲将此事上奏回宫,到时尘埃落定,康訾定然不敢再生事端。
那时,哥哥就让人来接你,好不好?”
白郁见哥哥一直忧心着此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留在后且,让哥哥没有后顾之忧,早日将尸体运回雍州,然后上报朝廷。
白郁心中虽然有那么几丝不情愿,但最终权衡一番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白珣见白郁终于点头答应了,于是便回头,对着那延烈感激道:“如此,那便多谢王子了!”
那延烈抬手道:“白兄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在身边,不会让她有危险的。”
白珣又同白郁交代了几句,留下了两名侍卫,便带着那延烈指派的二十余人,带着那具尸体,匆匆出城,离开了后且,一路向东,往离羌而去。
白郁带人送白珣出城,看着马蹄扬起的黄沙,望着他们渐渐消失在苍茫大地的身影,许久,才带着灵霜和那两名侍卫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白郁一直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哥哥此行平安顺利!
失神
那延烈在后且府衙休养了三日,气色才微微见好,能自己下床来稍微活动活动。
这三日里,白郁同灵霜并未出去,一直都留在那延烈住的隔壁小院里。
因为伤药不足,白郁手臂上的伤始终未有明显好转。
加上后且气候干燥,如今刚入夏,风中带着细沙,伤口还有些发炎。
这三日里,左手手臂总是隐隐作痛,有时甚至使不上劲儿,就连抬手都有些吃力。
此次出来,白郁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银子,灵霜身上的银子也不知道还够不够用。
之前白珣走得匆忙,并未留下银两。
白郁估计着灵霜带出来的银子应该剩的不多,便不敢让灵霜到外面去买一些上好的伤药。
这三日,不对,应该是这一年以来,算是白郁活了这么十七年一来,过得最不顺心、最糟糕的一年。
丢人、丢脸、还险些丢了小命,如今更是日子过得拧巴窘迫,就差捉襟见肘了。
三日未听见隔壁传来动静,那延烈顾不得背上的伤,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
毕竟,自己可是向白珣保证过,不让那‘白玉’有任何闪失,加上自己着实有些好奇那块儿白玉这几日都在干些什么。
那延烈刚走进院子,就看见灵霜正在给白郁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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