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誘著她出面,逼著她回門。
他一向倚賴她的退讓,倚賴她無邊的情意。
她的情意卻淡了,淡得撐不住綁生咒,淡得讓另一個男人,一個,她以為注定的夫君,走進她心裡。
他不相信什麼注定,他沒忘記他說的話,他自始自終,只要一個她。
「愛我也好,恨我也罷,至少我們在一起了。
」
他悵然一笑,就著她強烈的恨意,在她心口落下劍咒。
兩人周身散出詭譎的綠光。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寧夕,這綁生咒終也叫我練成了妳為何不等我。
」
綠光漸散,他提出劍尖,又朝她徽飾施落了擁主令。
他知道她定要抵抗,抵抗也好,違抗擁主令的代價,便是因心識受損而遺忘。
他脫下外袍,披上她身子,抱起她走回了天門主座。
大殿門外殺聲陣陣,兩道屏令咒再擋不住擁主令,暮岩,那天地二門殺不得的森門主,正層層圍困那群不請自來的月盟人。
饒是月盟主事先落陣做了點防備,如今困守天門林,無援無糧,拖也拖不了多久。
主座上,他讓她順著他一杵仍然勃發的慾望,坐了下來。
硬根擠入體內,頂到了深處,她因疼痛而有些顫抖,眼裡泛起了薄淚。
他吻了吻她,隨手順整她一頭殘亂的髮,以綁生咒替了她一些傷勢,又自袖中取了顆解藥餵予她,因她肩上的傷,看著是讓門人抓扯的擴散了些。
她一雙眼神空洞,不若以往澄澈清靈,卻也沒有別的男人,安順的依在他胸膛前,像當初那隻親人的雪狐。
他心神一動,她便靜靜抬起頭來,伸手繞上他頸間,柔柔地吻上他的頰、他的唇,擺動腰肢與他廝磨。
她溫順得不像她,但至少,她在這裡,真確在他身旁。
幾下磨弄讓她雙頰紅潤了起來,乍看似她昔日羞怯微嗔的臉龐,她小巧的唇中,呢喃吐著軟媚的呻吟聲,不高不低的快感似讓她有些不滿足。
他沿她玉白的頸吻下酥柔的胸,吮咬乳珠送著愈發令她難耐的撩撥,卻不動作填滿她的渴望,他想,她安順的軀殼裡,受困的意識依然抵抗。
他一步步引逗,要她在一波波陷溺中全然依賴他。
他遲遲不指示她別的動作,徒讓她在曖昧的境界打繞,她面色開始有些焦灼,又顯得可憐兮兮。
他微微一笑,就著還留在她體內的姿勢微推開了她,屈上她的腿,緩將她繞成背朝他的方向。
他滿佈青筋的勃然硬物轉刮過她柔嫩的甬徑,磨弄得她發暈,失去了能攀附的雙肩,她重心不穩的朝前一仆,雙手與一頭長髮垂到了地上,腰間讓他一拉抬,硬杵搗上了宮口,她悶著頭驚叫了聲,好似上天垂憐了兩滴雨露,卻又停下了。
他退到了徑口,淺淺遞送,右掌罩上了花核,拉彈揉壓。
她體內微微發散的毒性與他遞來的快感同樣刺激著敏感的神經,擰了又擰,春水沿著她腿根滴了下來,淫媚得令一向冷酷的他也不禁有些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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