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栋没听出其中的讽刺意味,频频点头。
景陵感觉周身一阵阴森凉意,竟诡异的生出种直觉:他此行好像来错了。
他深呼出一口气,将心中计划重新推演,直至未发现漏洞,才抬头客气笑道:“二位用我来打赌,貌似不大好吧。
这样急匆匆的找我来,可是有事?”
“啧!
不是我找你,是他!”
哲栋淡定道:“他想找你,又不愿去宁坊,就故意来我这里激我,我不过是顺着他的意罢了。”
景陵、孔令羽齐齐看向哲栋:原来这货尚未蠢到无可救药,往日竟是小瞧他了!
“我这巣乡,别看平日里只有鸟在拉屎、有些荒凉,但今天能迎来两位贵客,也算是蓬荜生辉!”
景陵:不,若不是临时想过来敲昏孔令羽,他压根不想迈入这片鸡屎之地。
孔令羽:不,若不是需用到哲栋来钓出那只躲着他走的小可怜,他死都不会迈进这里荼毒自己的眼睛。
两人含笑微扬下巴、看向他处,思维诡异重合。
景陵看向孔令羽,温吞一笑,礼貌却又不失恭敬道:“令羽妖君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孔令羽:“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我那掐出个好歹来。”
景陵勉力挂起温吞假面:“多谢,无碍!”
“你尚欠我华峰一个护山大阵,千万记得,不要忘记。”
景陵咬牙切齿,“不敢忘。”
再抬头,他不动声色的为周身护持上掩护幻象,快速在草坪附近的几个关键节点上布置上了数个晕眩阵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的伪装,除了虚妄之眼或太高层次的修为者,少有人可看破。
哲栋看着两人互视中的隐晦电流,拧眉,心中开始不愉:“所以,你竟然还掐过小景陵的脖子?花孔雀,我一直想知道,我们除了互不对盘,我还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前一阵想不开的伏击我?莫非我无意间抢了你看上的妹子?”
景陵和孔令羽:那是你太蠢!
不过,关于伏击的问题,他也确实想知道。
景陵疑惑的看向孔令羽,准备听他是如何作答,一转头却对上了对方似有深意的眼神,和其中不易察觉的委屈。
是为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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