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之后便是春天,雪白的骏马从小镇之上踏过,马背上一身黑衣的男子面容如玉,引得不少女子脸红驻足。
然而那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亲昵恩爱的模样,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丝毫收敛。
再不回去,花锦的孩子都要会说话了。
惊鸿拉着沈墨的衣襟,无奈地道:虽然是要游山玩水,可是好歹要先去看看他们啊。
逃离京城之后,沈墨与石琮汇合,让他带着一万亲兵逃往边关,自己则与她一起,改名换姓,游览大宋的古河山川,肆意纵马。
说是要不问世事,享受这二十余年来没有享受过的自由自在。
可是,再不问世事也该回去看看了啊,花锦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是个儿子,据说很是水灵可爱,再过一月,就要满百日了。
惊鸿着急得不得了,偏偏沈墨一点也不急。
今日有重要的东西要去看。
沈墨策马,低声道:看完了再回去吧。
重要的东西?惊鸿想了想,挑眉道:你难不成说的是京城刑场?三皇子一党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只萧琅一人得多方求情,皇上延迟审判,到底还是要在今日处斩了。
你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惊鸿不理解地看着沈墨。
沈墨唔了一声,一脸严肃地道:毕竟是你前夫,还是该去送上一程。
☆、惊鸿挑眉,低头想了想,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嗯?你被囚宫中那天,我是怎么逃出沈府的,石琮有告诉过你么?惊鸿眨眨眼。
沈墨摇头:当时皇宫被三皇子所控,石琮只传了一句你已周全进宫,其余的一句没说。
惊鸿作恍然大悟状:怨不得你还要带我去看人行刑。
此话怎讲?沈墨轻轻勒马,将马停在青葱葱的草地上,颇为好奇地看着惊鸿。
当时萧琅是带了人要来抓子玦的。
惊鸿一脸严肃地道:我将萧琅引进府里,捅了他一刀,用的是你给我的匕首。
之后逃出去,才被石琮找到。
沈墨脸上的表情一僵,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捅了他?嗯,你说捅腰间人容易使不上力,我便往他腰侧捅了。
惊鸿道:还当真让他没再使上气力。
沈墨沉默一会儿,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后惊鸿就看见他笑了,嘴角上扬,笑出一排白牙。
肩膀跟着颤抖,最后像是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他那定然不是使不上力气,而是被你吓坏了吧?沈墨笑得分外开怀,揽着惊鸿的腰道:谁会想到你会捅他一刀?他毕竟毕竟是你爱过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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