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漂亮。
谢知筠看了一会儿,才道:“嬷嬷,我有些担心他。”
卫戟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的人,他从来都是重信守诺的,他从不轻易给出承诺,但他只要给了,就一定能做到。
虽然刚成婚不到半年,但谢知筠也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正因为如此,这断断续续的平安信才让谢知筠心里焦急。
贾嬷嬷想了想,道:“小姐,你先别急,若是姑爷那边当真有事,国公爷可能比您还焦急。”
这倒是真的。
贾嬷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领着她往前面的游廊慢慢行去。
“小姐,你只是没有如此长时间的离开姑爷罢了,一晃神,姑爷已经离家十几日了,”
贾嬷嬷声音很温柔,她慢慢对谢知筠道,“小姐,伱以前不知道自己对姑爷是什么感情,两个人也从未分别过,日子平顺而幸福,所以你从来不觉得什么叫患得患失。”
谢知筠停下脚步,她回过头来看贾嬷嬷。
贾嬷嬷是过来人,最是知道谢知筠现在是什么心思,但她点到为止,就说到这里,站在那笑眯眯看着谢知筠。
谢知筠拼了品那四个字,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情。
思念至深,患得患失,说的就是此刻的她。
很难得,平生完)孩子?谢知筠更贾嬷嬷谈完之后,心里放松不少,胃口也还算好。
又过了两日,待到四月十三的时候,谢知筠再次收到了新的信。
这一次卫戟留的话很短,就写了几个字。
近来山里雨水多,不便回信,安好,勿念。
寥寥几个字,让谢知筠的心一下子就绷了起来,她把那短短一张条子收好,坐在那发呆。
朝雨端了一碗桃花露过来,同她道:“小姐,吃一碗杏仁酪吧。”
谢知筠的心思一直在那短短的一句话上,没听清朝雨的话,闻言便道:“放着吧。”
于是朝雨就把杏仁酪放到她手边,凑过来看了一眼纸条,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山里一下雨,就哪里都是潮湿的,姑爷是入山剿匪,自然不像寻常的山中百姓那样总有自家可以躲雨,到了晚上才能安营扎寨吧。”
朝雨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谢知筠也似乎都听了进去,但她依旧有些愁眉不展,不自觉捏起了手边的勺子,开始食不知味地吃起来杏仁酪。
往常她是很喜欢吃杏仁酪的,又甜又香,热乎乎的,很能暖胃,但今日她却尝不出杏仁酪的味道了。
谢知筠只觉得胃里一阵绞痛,那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和惊慌占据了她的胃,胃里翻江倒海,她当即就控制不住自己,面色刷的白了。
谢知筠死死捂住了嘴,对朝雨嗯了两声,朝雨就忙取了钵盂过来,让她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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